过了半晌,安景晟才收了掌谨慎翼翼的让安文夕靠在榻上的迎枕上。

她有的是时候,就跟她耗到底!

“疼……特别疼……”安文夕神采当即变得更加煞白,额头上再次起了一层密汗,全部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嘴唇再次被咬破,连话都痛的说不出来。

安景晟看到华静香前来,没有过分惊奇,迎着她染了肝火的眸光开口道:“你如何来了,如何没有多睡会?”

安景晟闻言,眉心一跳,当即去探安文夕的脉搏,顿时神采一沉,他的指尖颤了颤,将手递到了安文夕的鼻息之下,公然寻不见半点气味。

华静香调侃的看着他,“胭脂泣泪,别人皆觉得是灭亡之兆,而实在并不是,因为解毒之时过分痛苦,和毒发并没有辨别,普通人底子不能分清到底是在解毒还是毒发。并且,如果能够熬到胭脂泣泪,普通都没有生命伤害了。”

“你如果不想让她死,就别再给她输入真气。”一声清冷中夹带着娇媚的声音传来,华静香和流苏一起走进了阁房,她的脸上带了些肝火,双眸紧紧盯着安景晟。

不过,这胭脂泪一旦毒发,越到前面,这疼痛便会越短长,她就不信安文夕还能忍耐的了!

夕儿本就是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人,普通的伤痛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看她现在痛苦的模样,只怕是痛至骨髓了!

“夕儿……”安景晟咬了咬牙,半晌只见一旁的安文夕艰巨的展开了眼睛,气若游丝的看了他一眼。

华静香的话音一落,安文夕蓦地抬眸,惨白的唇沁出缕缕血丝。

安文夕早在安景晟和华静香的辩论中晕了畴昔,此时她双目紧闭,寻不见半点鼻息。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全部院子里静悄悄的,安景晟拿到体味药,便直接去了安文夕的房间。

安景晟当即用帕子将那滴血泪擦拭洁净,胭脂泣泪,是灭亡之兆!

夕儿食入的胭脂泪分量少,固然不至于像月无双那样昏倒不醒,但是他晓得一旦胭脂泪毒发,便会痛不欲生!

“我事前让你筹办的东西可有筹办好?”

流苏将衣服取来,华静香还没有从床上起家便又重重的跌坐了归去,她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

“夕儿,别怕,有晟哥哥呢。”安景晟眸光一紧,筹算再次出掌给安文夕输入真气。

迎着安景晟错愕的眸光,华静香淡淡道:“你拿走的是假的解药。”

华静香一步步向他靠近,“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祸害,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以是你不能够手软!”

安景晟这个禽兽,一遍遍的索要,把她折腾的身子骨都散架了,现在腰酸腿疼的,走路都是题目。

时候逐步流逝,安文夕涓滴没有让步的意义,即便是痛至骨髓,她都没有哼过一声,只要额头上滚落的豆大的汗珠透露了她此时的忍耐。

安景晟高雅平淡的语气里乃至带了丝宠溺,让华静香的一腔肝火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普通,略显有力。

安景晟看着安文夕和衣躺在了床榻上,就连被褥也有些混乱,不由蹙眉,待他走近却发明安文夕神采惨白如纸,额头上还沁着豆大的汗珠,就连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皮,紫褐色的血渍染在了薄唇之上。

华静香看了流苏一眼,流苏当即会心,端起药碗朝安文夕走去,“安女人,药凉了,您考虑好了么?”

“我不承诺!”安文夕的眸光果断,不带半点让步。

“够了,华静香,你到底想如何?”安景晟一下掀翻了流苏手中的药碗。

“一碗落胎药换一粒解药,一个孩子换一条命,你不亏!”华静香悠悠来到安文夕面前,看着身材而剧痛而微微颤栗的女人,不由得眯了眼睛,这个安文夕,倒是个硬骨头,这胭脂泪的毒性一旦发作,就是她身边数一数二的暗卫也绝对撑不了一刻钟,没想到她却硬是不吭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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