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玄色的影子潜进了营帐内,看到那抹窈窕的红色身影,欣喜道:“夕儿。”
“气味微小,胸口上受了一掌,肺部受损严峻。”月清绝正色道。
“公主,你到底去哪了,如何……”
“这件事交给惊魂去办。”他越来越感觉让惊魂来夏宫是一个弊端的决定,说完大步流星的迈向了主营帐。
“月蜜斯催您回京结婚。”夜影干脆心一横,说了出来。
安文夕深吸了一口气,展开了眼睛,对上铜镜里的那张熟谙的脸颊。
“你也没问呢。”月清绝无辜的耸耸肩。
“没事,只是有些过敏罢了。”安文夕侧身躲过了他扣问的目光。
“夕儿,会好的。”北宫喆将她拥进怀里。
“哗啦——”铜镜落地,顿时碎成了一片。
“你说,朕是不是太放纵他了,嗯?”北宫喆意味深长的看向青玄,“朕传闻西楚老天子现在病得不轻。”
“殿下,派出去的暗人……”
北宫喆握紧了她的手,对月清绝道:“你去做几样平淡的饭菜。”
看着她的逃离,到了嘴边的话却生生得咽了归去。
“七皇子,你如何来了?”安文夕惊呼道,“这不是你来的处所,北宫喆随时会来。”
“殿下?”夜影谨慎问道。
“没,没有。”她摇了点头,不肯多谈,她只想快点打发楚君靖,万一这让北宫喆看到就糟了。
“是。”夜影当即低下了头,半晌欲言又止道,“殿……殿下,月……月蜜斯……”
“夕儿,你醒了。”北宫喆脸上闪现一抹不天然。
是他救了她……
“那你不早说。”北宫喆黑着一张脸道。
北宫喆扫了眼青玄道:“朕去看看,让她的贴身侍女来服侍她。”
北宫喆紧抿了嘴角,“你胸口上受了掌,我给你疗伤。”
“另有,她这几天怕是都没有进食,十有八九是饿晕的。”
北宫喆和彭将军参议完作战计划后,对一旁的青玄道:“月清绝呢,让他来见我。”
安文夕不着陈迹的推开他,坐到榻上。
“我救了你?”安文夕迷惑道,“我如何不记得?”莫非又是那天被人种了傀儡术的原因。
盯着为安文夕评脉的月清绝,神采微沉,一脸担忧,“她如何样?”
“夕儿……感谢你那天救了我。”
安文夕对欢凉道:“你去内里守着。”
“禀告皇上,楚军又来叫阵。”
“公主。”欢凉镇静地翻开了帐帘,待看到安文夕时俄然惊道,“公主,你,你的脸如何了?”
北宫喆眉头微拧,“看来他是动心了。”
“再说了,人家女人现在也不接管你,我想着你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好,你先好好歇息。”北宫喆微微蹙了眉,为她扯好被褥。
“夕儿……”北宫喆一个箭步迈至她的身前,厉声对欢凉叮咛道,“今后不准再给她镜子,滚下去!”
“有是有,不过我得重新配药方,内里有几味药材比较难找,怕是一时半会也解不了毒。”
“你不是真想霸王硬上弓吧?本公子真是看错你了。”
拦住北宫喆的长剑?
“左言来信说,那小我压根就没故意头血。”
“唔~”安文夕皱了皱眉头,看到北宫喆那张放大的脸,心中一惊,偏头避开了他的吻。
“欢凉,你去给我找一面镜子来。”
洁白的信鸽落到楚君昱的手上,他抽下信鸽脚上的纸条,将它顺手放飞,展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幽瞳通俗。
俄然,他握住她的手,眼中的渐渐涌出的柔情令她心中一惊。
“你的脸如何了,如何带着面纱?”楚君靖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