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轻咬下唇,低着头为他解衣扣,熟谙的清冷梨香缠绕着她的鼻翼。

“如何,柔儿害臊了,嗯?”北宫喆似是迫不及待的将安芊柔扔到床上。

“笨手笨脚!”北宫喆拂开她,本身褪去了上衣,暴露了明黄的里衣。

“北宫喆,你个变态!莫非你想让世人都看到你们……”

惜柔殿里,北宫喆悄悄地看着沙漏,手里把玩着夜光杯,仿佛在等候着甚么。

北宫喆狠狠地扣上她纤细的脖子,声音沙哑:“他能够,朕就不成以么?”

安芊柔咬着红唇,接过北宫喆推下的衣服,把他引到床榻前,不动声色的将安文夕挤到一旁。

“猎鹰竟然派了个菜鸟!”

安文夕和箐姑姑、香茗住在清幽宫的偏殿里,躺在床上的香茗听到脚步声,严峻的神采这才放松下来,“姑姑,公主返来了么?”

感受着身下的身子轻颤,北宫喆卤莽的扯掉安文夕的肚兜,大手即将覆上那抹柔嫩,安文夕屈辱的抱着身子,轻道:“北宫喆,你——杀了我吧。”声音中化不开的苦楚悲怆。

北宫喆目光一向盯着殿门口,仿佛没有听到安芊柔说话普通,俄然他放下了手中的夜光杯,目光冷厉起来。

北宫喆将角落里的安芊柔捞了过来,欺身而上。锋利的脂粉味令他皱起了眉头,他不由看了眼床下那小小的身影。

“啊~”北宫喆俄然抱起安芊柔,引得她一阵娇呼。

“睡吧。”北宫喆放开了安芊柔翻了身子。

“公主,大早晨的你要去那里,是不是……是不是皇上又要折磨你?”

北宫喆的大手不断地在安芊柔身上游走,引得她一阵阵娇呼,他凌冽的双眸没有半点欲望,心中涌起一阵烦躁,抬眼看向床侧那道还是笔挺的身影,北宫喆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

安文夕胸口被他撕扯的有些喘不过来气,蓦地胸前一凉,她心中大惊,挣扎道:“北宫喆,你停止,放开我!”

“不谨慎扭伤了。”安文夕说着查抄了一遍香茗的伤,然后对箐姑姑道,“姑姑,好生照顾香茗,今晚我得出去一下。”

“撕拉……”大掌颠末的处所,衣衫尽碎,只余下各处残红。

梦里,安文夕不断地奔驰,胸口鲜血汩汩直流,身后不远处一脸横肉的男人粗大的嗓门令人一阵作呕:“大哥,她身上中了枪,跑不远!”

“谁许你熄得灯?”北宫喆厉声道。

北宫喆伸手将安文夕霸道的捞到床上,抬眼对一众宫女道:“都下去!”

“为朕宽衣。”北宫喆站起家子,伸开了双臂。

黑暗里安芊柔看着北宫喆的侧影将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犹不自发。

“我倒感觉这清幽宫相对于宫里其他处所是最安然的了。”安文夕唇边绽放了一抹苦笑。

“公主,你的脚如何了?”安文夕一进门,香茗就发明了不对。

“奴给皇上和柔妃娘娘存候。”

“皇上?”

“公主,这里阴沉森的,香茗都快吓死了。”

安芊柔娇羞万分的瞥了眼北宫喆,眼角斜向安文夕的方向,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对劲。

“啪!”

“不记得时候了么,嗯?”北宫喆挑起她的下巴。

“砰——”安文夕背脊被咯得生疼,她已经没有力量去细数又添了多少新伤。

“公主说得对。”箐姑姑叹了一声。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要不要歇下?”安芊柔谨慎问道,固然他封了她为柔妃,且夜夜宿在她的宫内,但是他从没有碰她,就是同榻而眠也未曾有过。

“返来了。”

“姑姑不消担忧,你们尽量不要再去后院,免得招惹了刚才那位宫人。”安文夕叮咛完便仓促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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