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这话就是折煞老奴了。老奴这上半辈子是为了先皇,现在先皇去了……”

说着,胡公公就红了眼,“哎……真是老了,这都说到哪去了。老是殿下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不为殿下,还能为谁呀!”

但求一容身之地。

“哎,老奴这又说多了,殿下请,该上朝了。”

流痕笑道,“那是有你在的处所。”

老公公一向很照顾她,宿世,也与秦家一起被殛毙。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又是抬高声音,“国舅爷但是半夜便到了宫中。这会儿已经与太后一起到了朝上,周尚书与季侍郎亦是,殿下内心要有个数。”

“谢殿下。”胡公公请完安便是几步到镜司怜身边,小声道。

镜司怜笑,轻拍几下胡公公手背。

待到车停,镜司怜在婢女的搀扶下下车,转眼便是见一胖胖的中年公公快步的迎了上来。

第九章:那是有你在的处所

虽是副总管,但到底是服侍过先皇的老公公,在宫里说话还是有分量的。

胡公公是服伺过父皇的老公公,原是大内总管。父皇归天后,太后掌权,便以保养天年之名将他撤了下去。

镜司怜未语,随他一道往光亮殿而去。

镜司怜笑,“叫公公担忧了,已算是无碍。”流痕的药,药效确切很好。

镜司怜道,“公私故意了。”

“胡公私有礼了,请起吧。”

呵!

光亮殿内,氛围凝重。

狱寺堂吗?

那肥胖老头左太傅冷哼,“司马国舅如何能一口咬定你那孩儿就是枉死?究竟如何,莫非我们不该听听公主殿下这个当事人如何说?现在就想草草结案,怕只会让真正企图不轨之人清闲法外!”

她似是反复他的话普通,道,“但求一容身之地。”

“殿下可总算来了。夜间的事,老奴已经传闻了,殿下吃惊了,殿下身子真的无大碍?”

“……”镜司怜愣了下。

他安静无波的视野看着她好一会儿,好一会儿,久到她觉得他不会答复了。

流痕终究还是没有与她一同进宫。狱寺堂那边急请说是有发明,如此,便是将流痕吃紧请走。

“一向以来,辛苦公公了。”

司马元神采阴沉,指着劈面一长长白髯毛,一副道骨仙风之貌的老头。

傻乎乎的问他,受伤了吗,可否情愿跟她回家。

不过老公公却以奉先皇之命,要照顾她为由留在了宫中,现任副总管。

而后听他淡淡的道。

镜司怜自上马车后,唇角的嘲笑始终未消。

挂着皇公主府标记的豪华马车一起畅行无阻,径直进了宫门。

“是吗,那真是我的幸运。”留下这句话,旋即便快步步出房门。

“左太傅!你这是何说辞?狱寺堂已是证明是那名叫付琴的面首急于争宠,给皇公主下药,其一家也已是惧罪他杀!证据确实,你却如此咄咄逼人,一再指责老夫那枉死的孩儿!用心安在!”

胡公公擦擦眼角又道,“先皇临终前,总担忧殿下的心慈会叫殿下吃上大亏。殿下昨夜的贤明定夺先皇若泉下有知,定是欣喜。”

“主子给皇公主殿下存候,殿下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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