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壶冰心 相思随风(四)[第1页/共2页]

严庆冬捂动手臂凝睇着他道:“多谢南宫兄部下包涵,前事我不究查了,算他们不利好了。”南宫玉道:“鄙人幸运到手,那两个伤员我会各赔一百两银子。”严庆冬见他给了本身面子,点头道:“有人说都城四子中以南宫玉为首,我开初不平,本日订交公然名不虚传。”南宫玉道:“不敢当。”严庆冬道:“还未就教南宫兄所来何事?该不是来打赌的吧。”一名黑衣人道:“他们是来赎人的。”严庆冬不耐烦道:“问你了么?滚远点。”南宫玉道:“我们确切是来赎人的,这位女人的朋友因欠了赌债被扣于此,说是一个时候内不带钱来就把手砍了。”严庆冬发笑道:“那是讨钱的惯用伎俩,恐吓人罢了,那人叫甚么名字。”南宫玉道:“李君贤。”严庆冬叮咛打手道:“去把那人提上来。”

不一会儿李君贤狼狈的被两名打手押到了严庆冬身边。南宫玉从宋明手中接过银票,道:“赎金在此,请严兄放人吧。”严庆冬哈哈笑道:“戋戋几百两银子我还未看在眼里,可贵南宫兄台端光临,只要再陪我玩上一把,赎金我不要了,人你带走。”南宫玉皱眉道:“严兄还想玩甚么?”严庆冬道:“既来赌坊当然要赌两手了,不知南宫兄善于玩甚么?”南宫玉苦笑道:“我只想将人接走,不想节外生枝。”严庆冬嘿嘿笑道:“南宫兄刚才胜了比武,总要给小弟一个翻盘的机遇不是?不管赌局胜负,小弟都会放人,只图一乐儿。”南宫玉知他是那种不甘孤单,喜好刺激和应战的人,平时无人能对他构成威胁,明天碰到本身必定要好好过把瘾才行。南宫玉也不肯获咎他,凡是能用钱摆平的事,题目就都不大,大不了输他些钱,让他找回面子也就是了,便道:“既然严兄有兴趣,小弟就陪玩几手。”严庆冬大喜道:“南宫兄想玩甚么?”南宫玉道:“都能够。”严庆冬道:“牌九如何?”南宫玉道:“好。”

南宫玉淡淡道:“海女人玉洁冰清,严兄要再开这类打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严庆冬较着感遭到了他的愠意,固然心中奇特,但也不再谈笑,道:“好好好,我们玩牌。南宫兄有甚么端方么?”南宫玉道:“端方你来定。”严庆冬道:“那好,我们就玩小牌九,洁净利落,首局摇骰坐庄,然后轮番坐庄,赌金上不封顶,但每局起码要一百两银子的底金,公子觉得如何?”南宫玉点头道:“没题目。”

二人在空位上对峙,严庆冬将袍角束于腰带,道:“南宫兄是客,先出招吧。”南宫玉也未几话,道了声“获咎”,跨步上前,发挥出严刚所授的“海潮掌法”,右掌扫面门,左掌击胸口,守势如海潮般起伏澎湃。严庆冬挡开来掌,向后一撤步,接着向前一窜,用出伏虎拳猛击面门。南宫玉侧头一闪,抓住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扣向肩头。严庆冬用出一招“铁骨鞭”,曲肘攻他下颚。南宫玉暗吃一惊,如此近的间隔想躲开万无能够,当下只能孤注一掷,变抓为指先一步点中严庆冬的肩胛。严庆冬只觉半身酸麻,距南宫玉脸颊两寸的手肘垂了下来,被南宫玉用出大擒特长反扣住脉门,但也只是扣了一下便松开退了出去。

宋明从身上取出一厚叠银票放在南宫玉手旁,南宫玉也拿出一张放到台中,道:“请严兄抓牌。”严庆冬取走第一股牌,南宫玉取走了第二股。南宫玉拿在手里一看是副高脚七,牌面不大也不小,很难判定。严庆冬将牌捏在两指间,一摸下就晓得了牌面,连看都不看,直接道:“加三百两。”南宫玉道:“我跟。”他们各又放了三百两银票后,亮牌比大,严庆冬的是一副梅花,胜出一局,笑道:“南宫兄运气不佳嘛。”南宫玉莞尔道:“第一局罢了,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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