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清走到林妍身边,微微沉下嗓音,声线压得低低的。
大灰狼在,怪不得方才总感觉面前一片阴暗,人都散了,清叔所到之地,公然是寸草不生。
“……”
顾二白的耻辱之心,仿佛盖过了被层层激起的情浪,思惟着她竟然在梦中说过这么耻辱的话吗?
“不要,你一大早的不出去措置商务,跑来偷懒睡回笼觉呢?”
“……”我叔你的节操丢在内里了。
身上,男人清楚的感遭到小女人刹时敏感的抖成个筛子,胸膛震颤的幅度不由愈来愈大,尽是欲望的面庞上被笑意代替,“夫人勿怕,为夫能忍住,为夫但是要大婚之夜好好带夫人上天,不会这么仓促的。”
顾二白猛地躲开了,笑意涔涔的伸手……
男人醇厚的嗓中带着些凌晨特有的慵懒意味,悄悄的传入耳际,甚是撩人的很。
守在夫人床边的丫环、小厮们见势,纷繁面面相觑,个个但笑不语,都懂事的含着身子,有序的出了去。
顾亦清说着,灼灼的眸光炽热的打在她每一处粉腮玉肌之上,像发了狂似的,歹意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下一瞬,男人握住了她柔腻的长指,磁性的醇嗓缠腻的紧挨到了耳际。
“不不不,老身求之不得,哪敢……”
“嗯?”
老夫人一边走着,一边满脸难堪,“本日乖媳还卧病在床……要不我们他日?”
看着被窝里矫捷的小肉团立马摊成了煎饼,姣好的眉眼处晕满了促狭的笑意。
顾亦清看了她一眼,悄悄点点头。
男人苗条的身姿覆上锦被那一刹,小女人如泰山压顶,哀嚎着伸脱手在枕上摇摆着。
“嗯?夫人说好不好?”
“这就叫地痞,为夫还要带夫人上天呢。”
他想要她。
“……”顾二白呼吸一滞。
林妍听了,立马做服从状,攥着老夫人的手更紧了。
被窝里,某个小女人闷闷恶棍的声音顺着一根纤纤玉指暴露来。
被子底。
从初度见面,每一时每一刻,他就像被唤醒了原始打动的一匹狼似的。
“小妖精,勾了我一夜,又不给,你就是专门来治我的。”
顾亦清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玉面上,一遍遍的叫着她,充满情欲的呼喊,像媚药普通垂垂在二人之间熔化、蒸腾。
“朝内里去。”
顾亦清一根根的亲完她的玉指,微微低下头深深的看着她的小脸,笑容俄然邪肆,大掌微微探入她的裙摆。
“……”
药阁。
透露了赋性。
“欸?清叔,你如何眼睛里如何这么多红血丝?是不是昨晚被我折腾的一夜没睡?要不要好好歇息一下?”
他紧紧的钳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冒死俯身吮吸的她的味道,感受她的存在,喘气声大到顾二白想捂住他的嘴。
顾二白感觉她将近疯了,更怕这厮把本身烧着了,嗟叹着问他,“你早上吃的是甚么啊?如何嘴里这么香?”
“……那么叨教你在吸毒吗?”
顾二白的丰肌弱骨,轻柔的伸到一半时,猛地愣住了,收回来捧着他刀削般的俊脸,拧着眉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顾二白一听,内心大惊,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他激的较着的颤栗了起来,不晓得的还觉得她在惊骇。
看着她的行动,心脏狠恶的跳动着,深眸红的欲滴血,悸动的喉结猖獗转动。
“夫人好狠的心呐,为夫陪了夫人一夜,不该给点酬谢吗?”
“没知己的小东西。”
完了,想否定都不可,这句话……明显就是本身说的啊,昨晚不会做春梦了吧?怪不得污后大惊小怪的,呜……太令人羞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