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夸为夫?或者……说说你对为夫的样貌有多沉迷?”
顾二白感遭到头上一重,心底涌上来的一股蜜糖满盈在内心每一个角落,她冷静唆着嗓子,小声冷静抗议着,请不要在老娘白嫩的肌肤上做这么严格的尝试。
“……”几个意义?
顾二白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盒胭脂,熠熠生媚的眸光不经意微抬,看到铜镜中男人的行动,不由生愣住了,她想到之前最喜好李清照的那首《丑奴儿》:
顾二白被抗在肩头,抨击性的按着他的肩胛骨,不一会,便被男人安稳的放到了打扮台檀木香椅之前。
顾亦清搂住她苗条的腿,眼神勾魂摄魄的挑逗她。
并且男人一旦到了这个春秋,特别会疼人,就像现在,平时糊口中大事小事,也甚么都能运筹帷幄,办理的条条道道,如何想都感觉心口像涂了口蜜普通。
顾二白此时浑身都倚靠在男人一双有力的手中,神情享用泛动的特别像一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清叔现在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钉子户难缠的很呐……
“……你调的,能用吗?你可别再把我当作小白鼠……”
耳边,男人不知何时微微俯身,嗓中温润磁性的气味袭来,挠的小女人耳际痒痒不已。
顾二白,“……”
“台子是皇后赠你的,胭脂是为夫在温园给你调的,本日尝尝。”
顾亦清攫着她小手,微微摩挲,感遭到动静,嗓音微扬。
顾二白惊骇的爪子颤了颤。
“嗯。”
刘管家,“……”
顾亦清不需动一下便能够牢安稳定住她多动症的身子,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那可不可,今后夫人的衣食寝居,打扮打扮,都由为夫亲身卖力。”
“……”
他再也不消忍,能够无穷度的具有她,她就是他的。
床下,男人感遭到她的荏弱无骨,目光如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她那浑然慵懒的媚态,紧了紧腰封。
……哎,人老了公然经不起刺激啊。
某男人正沉浸在水深炽热的眸中浮想连翩当中,顾二白咬着唇,觉着腰间有些痒,她身子悄悄的动着,低下头看着男人苗条飞动的指节,微微咽了口口水。
闻声,顾二白嗓音甜腻,状若灵巧的‘噌’的一下起了身,伸出双臂共同的让他围着胸前的诃子。
“……”顾二白面红耳赤,心跳加快,非常嫌弃的扒开他,“你走,我不要你弄了。”
“欸欸欸~这位登徒子同道,正穿衣服呢……又发甚么情呢?”
“冷?”
场主夫人你们不要老是沉浸在二人间界中,咱这一个事还没措置好呢。
话落,顾二白的神采秒变酱紫,她微微含了含胸,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哪、哪有你说的这么过分,不过是四两肉罢了。”
照这趋势弄下去,保不准待会又要滚到被窝里。
顾二白摇了点头,“怕。”
不会歪门正道、奸滑坑人的心机都用在本身身上了吧?
“……”
想着,不知是不是男人用心的,顾二白忽觉波澜澎湃之处被诃子包裹的紧紧实实的,微微有些吃痛,她不由撅起嘴找茬,娇滴滴道,“紧了紧了,清叔你一点也不会照顾人。”
回应她的,是男人愈发靠近的身子和愈发浓烈的喘气。
我是谁?我在哪?现在到底是个甚么环境?
男人不经意的抬眸,看了眼她故作乖实的模样,权当没瞥见。
小女人如许想着,尽力节制住绷着笑的嘴角,垂下眼皮细细痴迷的看男人,实在她每天说他老,都是调侃,二十八岁风华正茂的男人,洗尽铅华、宠辱不惊,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