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婶住院了,我爸妈又忙着摒挡我奶奶后代,姥爷姥娘就把两个外孙接去他们家照顾了。
村支书担着任务,也是一夜未睡,眼里都是血丝,人也很颓废,现在不再辩驳我的话,他长叹一声说:“不管如何着,那片荒地不能动了,我去镇上找相干带领汇报,听你的,让他们改道。”
我就含混其辞:“治国大爷,那片荒地千年没人敢动了,那座古墓也是千年之久了,这不都成精了嘛,那里能乱动。并且我二叔和那几个带领当天夜里就诡异灭亡,这不很好推理嘛,就是那边不能动呗。”
他很凝重地问我:“香香,好闺女,当天修路前你跑到我家,说这条路不能再动了,你咋晓得的?”
俩人去他们家拿衣裳了,我对我妈说:“这俩玩意跟他妈是一起货,别理睬他们,爱咋滴咋滴。”
他擦擦泪,说:“我也去吧。”
天龙嚎了一阵子也憋住了,本身擦擦眼泪站了起来,拉住弟弟天虎就走。
因为养鸡味道很大,不能搁村里养,我爸就在我家的地里盖了几间鸡舍养鸡。
我妈拉住他们说:“你妈在住院,你们去干吗,去气你妈啊?别调皮了,跟大大回家去。”
不错,还晓得头七带着孩子来给我二叔烧纸。
我妈还要对峙给他们买,我拦住妈说:“那就让他们去拿吧,他们穿的衣裳你买不起。”
我妈夺过电动车车把,“就是就是,养鸡场有俺娘俩呢,你歇着去。”
这时纸也燃尽了,我扶着爸爸起家。爸爸气还没消,对着二叔的坟说:“铁林,你看到了,你俩儿子被你们惯坏了,今后我这个当大爷的得替你管束,你可别不识好歹觉得我虐待你儿子了。”
我总不能奉告他是赵凌云将军跟我说的吧……
到了家,我爸还在睡,那屋俩少爷在打游戏。我妈想着他俩是吃好东西的嘴,做饭得收罗他俩的定见。
天虎梗着脖子说:“我们才不去撵她,我们去病院找我妈。”
说罢叹口气往回走,天龙天虎耷拉着脸跟在背面。
我家住的浅显屋子,前提没他家好,俩人出去一脸嫌弃。
我妈对我二叔和昨晚那几个小伙子的断念不足悸,点头说:“就是就是,人呐,不能太狂,太狂了就是作死。唉,明天是你二叔的头七,你婶子还在病院,两个孩子又小,我去给他烧些纸吧。”
“好了吧姥娘,把手机给我们吧。”他两个实在急坏了。
“哇……”天龙哭起来。
爸爸病着,另有那两个少爷,得早点做饭。
说罢丢下弟兄俩哭着走了,我妈拉都拉不住。
我妈急了,叫他俩:“你俩去哪?别撵你姥娘了,让她消消气,跟我们回家去。”
爸还病着,不能劳累,我就拦住他说:“爸,你进屋歇着,养鸡场我去忙。”
我和妈去了养鸡场,把鸡喂了一遍,又把鸡粪出了,看看快中午了,我跟妈妈从速回家。
天龙天虎嘟囔:“不消给我们买,我们穿的都是名牌,我们去我家拿。”
我爸又捂住脸哭了,我忙抱住他,把头贴到他肩上安抚他。
俩人也晓得去病院找妈妈没用,但除了姥娘家只能去我家了,就悻悻地站住了。
我爸妈都哭了起来,我也跟着哭了,我那两个堂弟则一脸焦心:因为他们的手机被姥娘充公了,他们没法打游戏了。
同时心下迷惑:赵凌云不是说给那些鬼开开会,不让它们害我们村的人吗,莫非他的话不好使?
俩人一齐答:“不吃。”
我妈催促他俩:“你俩快去冲个澡先换上你大爷的衣裳,我给你们一人买一身新衣裳。”
我爸看着两个侄子眉头一拧,脸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