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等候了起来,见牢头在秦三身上摸索了一阵,除了找出几两碎银子以外,并没有找到其他的东西,朱棣好生绝望,牢头搜索不到,目光落在了秦三的靴子上,牢头心头一动,脱下秦三的靴子,往内里一掏,感受动手柔嫩,牢头喜上眉梢,取出来一看,竟是一个黄灿灿的锦囊,牢头大呼道:“找到了。”

朱棣微眯着双眼,细心的将秦三打量了一番,暗道:“此人倒是一条男人。”沉默了半晌后,开口说道:“秦三,你将太祖宝藏的事情诚恳交代出来,朕念你是条男人,给你一个痛快。”

皮有亮见状,说道:“还不快将他弄醒。”

秦三浑身伤痕,被盐水一浇,盐水浸入伤口,比如雪上加霜,秦三本能的嗟叹一声,缓缓的展开了双眼,只觉浑身又痛又难受,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皮有亮说道:“万岁爷,要不换一个别例?”

皮有亮说道:“还是万岁爷考虑的精密。”

皮有亮讪讪说道:“微臣还没有来得及。”

这一番话落在秦三的耳中有如晨钟暮鼓,令秦三心神震惊,秦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微微闭上双眼,两道泪水从眼中滑落,半晌后,秦三展开双眼,沉声说道:“自古有言忠孝不能分身,你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某全接着。”

朱棣眼睛蓦地掠过一缕精光,说道:“那还不快搜,说不定锦囊就在他身上。”

牢头和衙役见秦三转醒,两人再次拶了起来,秦三被折磨的实在是憋不住了,痛的收回一道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仿佛野兽临死前的哀嚎,秦三惨叫声刚起,牢头和衙役两人双眼俱是放光,更加卖力的拶了起来,牢头一边拶,一边说道:“说不说?”

朱棣嘲笑道:“此人硬气,身子骨却不硬气,想不到竟然这般不经熬。”

牢头舀了一瓢水,往秦三脸上泼去,秦三被一顿毒打,现在又蒙受拶指之刑,身心俱疲,一时候并没有被冷水泼醒,牢头见秦三昏倒不醒,觉得在装死,狠狠的踢了两脚,秦三还是未醒,牢脑筋海中闪过一缕暴虐的动机,又去舀了一瓢水,趁便抓了一把盐下去,手在瓢里搅了搅,将手中的一瓢盐水朝秦三的身上泼下。

“呸!”秦三耻笑道:“想获得太祖宝藏,你做梦去吧,只要建文帝获得太祖宝藏,定能重登大宝,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你没有多少好日子了,等死吧。”

秦三呸的一声,吐了牢头一脸的血水,牢头心头大怒,拶的更卖力了,几近是把吃奶的力量的都用上了,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秦三脑袋一歪,受不住这般折磨,再次昏死了畴昔。

“胡涂!”朱棣没声好气的说道:“他如果死了,朕上那里去找太祖宝藏?太祖宝藏在内里始终是个隐患,必然不能落在别人手中。”

朱棣漫不经心的说道:“皮爱卿,你可搜过他的身?”

“喏!”牢头恭敬的应了一声,别的一个衙役走了过来,两人将秦三从地上拖起,绑到一根粗大的木柱上,牢头在手掌上轻唾了一口口水,搓了搓,走到刑具架子前,抓起一根指头般粗的短皮鞭,走到秦三的跟前,不怀美意的看着秦三。

只不过是半晌的工夫,秦三被抽的皮开肉绽,衣服褴褛的成了碎布便条,秦三不屑的看着牢头,大笑了起来,讽刺道:“你是不是没用饭,这点痛就像是给你秦爷爷挠痒痒。”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眼睛俱是一亮,建议光来,齐刷刷的盯着牢头手上的锦囊,牢头双手捧着锦囊,低着脑袋,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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