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之是最懂景离的人,刹时便猜透了她的心机,道:“我自是不肯你心中另有旁人,特别还是如此一个外间人,我只恐怕他会成为你、成为大凰最大的变数。但既是你心中有他,想必有他在你心中是能叫你欢乐的事。以是,殿下实在无需为顾忌我不得欢乐,因为……”乐意之略略顿一顿,“我总盼着你能欢乐。”

低叹一口气,乐意之伸手悄悄梳理景离耳畔的碎发,柔声道:“殿下实在无需顾忌我。”

“意之……对不起……”景离已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低唤一声他的名字、喃喃道一句歉意。她虽尚不明白本身对乐意之究竟是如何的感情,但他到底曾是她最密切的人。现在她要亲手在他二人中横插进另一个男人,还是叫她深感负罪。

听乐意之一语道破了本身的谨慎思,景离不敢多辩,只垂眸道:“是我先前柔嫩寡断了,此人我自会措置。”

景离心中对乐意之有愧,虽不自发地将脸埋得更低些,口中仍咬牙道:“是。”

第124章 约法三章

景离点点头,表示他说下去。

或许此时该落泪的是本身吧。看着景离的泪珠滚落,乐意之如是想。但是他不能哭,他亦早已忘了如何哭。生于乐氏,乐意之独一记得的便是本身的存在于人间的意义,是要传承乐氏百年的家业,来保护景离、保护这大凰的皇族。只要景离仍需求他,只要景离身边仍有他的一席之地,那么于他而言便该当是足以。而至于旁的比方情爱之类,本就不该是他可苛求妄念的。是而现在的这份痛苦,不过是本身自作自受的成果罢了吧。

若说前两公束缚是在道理当中,那这一公束缚便是远在景离料想以外。景离听罢不由微微一惊,抬眼看住乐意之,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反应。

乐意之因而续道:“其一,晓得秋守院那位出身来源者,务需求尽快措置洁净。如果他的来源透露,恐怕对王府多有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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