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迷药下的也忒狠了些,”目睹天已大亮,那死侍却还醒转不过来,叶芷君直急得眼下发青,道,“扎针泼水掐人中都试过了,怎的就是弄不醒!

月白陪叶芷君守了一夜,此时面上虽有些倦意,心中却很快意。让这死侍一向昏睡本就是她成心为之――如果真让叶芷君拷问这死侍的话,恐怕她一时气血上脑又要不顾结果只顾要问出个成果来。

“插手殿下。”叶芷君按例单膝跪下施礼,却久久没听到景离赦她起家。

叶芷君恍然大悟,应道:“姑姑说的是,是叶某忽视了。”

如此不知熬了多久,景离方开口道:“传闻,叶统领昨夜搜了本王全部西院?”叶芷君欲开口辩白,“部属”二字刚说出口,便被景离一本书砸到跟前。

“很好。”景离勾起嘴角,从腰间解下配着的匕首往叶芷君面前一扔。

容子奕的话问得月白一怔,咬一咬牙,她似下了决计般答道:“月白全凭公子做主。”

此事上月白所表示出的忠心与考虑叫容子奕对她颇生出了几分交谊,他摇点头,道:“我得姑姑照拂已是万幸,同业死路之言不过打趣一句。”望住月白,他接着道:“姑姑须得给鄙人一个承诺,此后不管我遇何险境,姑姑必得有体例自保,不成为我连累。”月白正要回嘴,容子奕却不容她开口,厉色道:“如果姑姑做不到的,明日便回殿下处服侍吧。”语气之果断,不容有异。

月白用帕子包着毒牙拿近前细心检察,却未得法门,道:“奴婢不知,不过既是藏在牙内,当是毒物。”

是了,差些都忘了,在这里的首要任务乃是做好一个貌美如花的小白脸。容子奕叹一口气回转去卧房,一合眼却都是此时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女王爷的面庞。因而他唯有对着天对着地对着床帏干瞪眼,直至天明。

容子奕摇点头,道:“不是甚么毒物,只是渡兰草做的假死药罢了。你看,这药粉内微微泛出的银蓝色,恰是渡兰草独占的色彩。这色彩不管煎药制粉都不会窜改,也只要渡兰草的蓝有如此特性。”

叶芷君明白此人对于容子奕而言的首要程度比之对于本身有过之而不及,想必月白自会谨慎把守,便承诺道:“有劳姑姑了。”说罢自去了。

容子奕点点头,望住月白微微一笑,道:“那么,依姑姑意义,你我是该走那活路,还是该寻这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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