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子奕如此模样,同是盛名才子的于浩然了明他的心机,欣喜道:“政见之事,大家设法分歧,却也无分吵嘴,子奕莫往内心去才是。”

翌日容子奕再提起笔时,便不再有所埋没。需知做好文章难做坏文章易,然做出不好不坏的文章才是最最艰巨。是而虽是每落下一字一句,容子奕的表情皆如同赴死普通,却写得非常畅快。

于浩然笑一笑,为他掖一掖被角,道:“你这木头,还是醉梦里才会说几句好听话。罢了,得你此言,哪怕死了倒也不负我们一场同门交谊。”

把政论交给书僮,容子奕站起家,满怀不舍地抚摩着南四房里的一桌一物,很有些感慨。在此处的糊口虽是身不由己的,到底合上门来还是有一些空间独属于本身。分开此处去做那甚么王爷侧妃后,恐怕想要再得一些独处的光阴都难了――他虽不晓得男妃的日子是如何的,但借照外间女妃的糊口来看,该当是很不好过。哎,他本就因厌倦世事方躲进伏流山讨个平静,现在却又因为躲进伏流山而被那女王爷拐来,即将要过上不能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行一步路的后宫糊口,呔,实在是造化弄人。

于浩然看着容子奕自暴自弃的模样肉痛不已,扶住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劝才好,只得一遍遍念叨:“子奕,子奕,你别如许……”俄然容子奕身子一重,于浩然悄悄拍拍他的脸,才发明他已醉死畴昔。

这处所,实在古怪。容子奕嘲笑一下,回身回到书桌前提起笔。他有耐烦,现在不过一天不成,他能再等等。

那书僮把头摇成个拨浪鼓,道:“男人无才便是德,主子谢过公子大恩了。”说着逃也似地飞奔而去。

容子奕有些坐不住了。

晚间书僮再来时,容子奕慷慨端坐于位上,等候他宣读本身被召幸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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