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卫子玠俄然发明一个题目,这一届浔阳的官员,不管是大到知府还是小到上面的县令县丞,这出世上面,仿佛都是出自豪门,无任何权势可言,虽说战役相处,实在也不过是散沙一盘。这不是一个偶尔吧……卫子玠俄然感觉有些心惊肉跳起来,只从速叫人:“来人!”
白荼闻言,接着问道:“那想来对于这浔阳里大小官员,只怕你们现在也有所体味了。”
白荼满脸乌黑,但是嘴角却暴露了一个嘲笑。她竟然健忘了,这浔阳修建堤坝一事,不是卫子玠主张的吗?趁着前年的干旱,将那岌岌可危的堤坝重新修建,而卫子玠不就是这明面上端庄的主事人么。
白荼送卫子玠到为他筹办的小院落,那厢他去洗漱沐浴,白荼便与他筹办了养胃的粥食,待他出来服侍他用完,却见他没有要歇息的意义,反而拿起笔墨铺平了宣纸,便有些气恼道:“天大的事情,也不如你的身材首要,你连夜折腾了这么久,正应好好歇息一回,如果然累垮了,便是甚么也做不了。”
这厢白荼到前院,瞧着叶亓正叮咛小厮贴门神,便招手表示他过来。
“只怕还真不知,我走后,这事儿便由京里的文大人接办。”卫子玠回了她一句。那文绍能乃工部正四品的侍郎,且不说是京里工部来的,就是这品阶上,也大了浔阳的官员们一级。毕竟这浔阳无刺史,最大的不过是现在的田知府,也不过是五品罢了。
叶亓得了这话,觉得事关薛家,便赶紧安抚:“小姨何必再与薛家那样的人家置气,不值当。不太小姨说的还真是,这倒是齐了,这一届的浔阳官员,仿佛还真都是豪门出世,没有一个世族的在里头,又没有非常有骨气的,现在倒是叫浔阳这些本地的富户和世族压得喘不过气来。”比方田公子那样的,本是堂堂知府公子,但是见了那吴家的公子,还得谨慎翼翼客客气气的。
就算这些年卫子玠做了些政绩出来,给户部攒了些银子,但是这数州水沟一修,一锄头下去都是要算银子的,又叫陛下折腾去了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只怕户部那边也挤不出一分多余的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