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疼的，另一方面是丢人。
是谁给她的胆量？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甩巴掌，特别是女人。
但是太疼了，她实在忍不住了，加上之前的又惊又怕，内心的委曲到了必然程度，再也压抑不住。
他明显节制了力道。
他如玉的颊上呈现一个巴掌印，另有一道划痕，那是被指甲刮的。
赵九缓缓的转过甚，目睹着怀中的小人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中那股子肝火刹时被心疼所代替。
赵九向来安静无波的脸上也鲜然的呈现了慌乱，真的打疼她了？
“你不是男人，你欺负女人，还欺负小孩子……”
跟着陈果儿骂出口，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又减轻了一成力道。
却不防陈果儿一巴掌甩过来，将赵九的脸打的歪向了一边。
经验也要有个度。
可那些泪珠就仿佛金豆子，源源不竭，任凭他抹掉了又有新的流滴下来。
“莫哭了。”赵九抬手抹掉了陈果儿的眼泪。
陈果儿声音清脆，极具穿透力，又赶上天暖季候，窗户都大开着，她的声音从屋里飘到了内里。
饶是赵九是极力节制着肝火，却也被陈果儿气的不轻，这丫头太恶劣了，此次不礼服了她，下次只会变本加厉。
陈果儿是真的不想哭，哭是弱者的表示，哭了就代表逞强。
书房里，赵九被陈果儿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好好的女人家，出口就骂人，这成何体统？
可陈果儿的眼泪却让贰心收缩了起来。
“我是不是男人你会晓得的。”赵九几近是咬牙切齿的道。
陈果儿也完整被激愤了，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李氏的话早就忘到了脑后，一样狠厉的瞪着赵九，“再说几次都一样，我不跟你好了……”
她竟然说出了想分开他的话，赵九气到了极致。
想跑畴昔看看环境，又没敢。
但这孩子太玩皮，不给她点经验不可。
只能试着哄她。
要不是她还太小，他真想现在就让她晓得，看她还敢嘴硬不。
“莫哭了。”赵九柔声道：“你也打了我，我们扯平了，另有何可哭的？”
六郎站在院门口，听着陈果儿凄厉的叫声，担忧的看向内里。
院子的六子等人都胆战心惊的看向书房的方向，敢骂九爷的，陈果儿还是第一人。
起码他就是。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
陈果儿心头狂跳，慌乱不已，赵九想干啥？
但是当巴掌落下的时候，十成力已经减了九成，落在陈果儿身上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成力道。
心头俄然狂跳，陈果儿很想麻痹本身刚才是她的幻觉，可手心上麻酥酥的感受不会错。
这是她最讨厌，也最瞧不起的。
陈果儿的话真正激愤了他。
他认定了她，她就必须是他的女人，这辈子休想再去肖想其他男人。
“你有胆量再说一次。”赵九眸光狠厉，“把话收归去，不然我不饶你。”
陈果儿又惊又怕，再次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眼泪扑簌簌的掉，梨花带雨，楚楚不幸。
心中气归气，赵九的力道还是节制在不会真的伤到陈果儿的程度，谁的女人谁心疼。
“我们到此为唔……”陈果儿的话俄然被打断，面前一片狼籍，下一刻就被赵九按在腿上。
赵九从未安抚过抽泣的女孩，以往他每见女人哭，都心中沉闷，恨不得一刀劈了对方。
这得好好经验。
她竟然甩了赵九一巴掌？
目睹着陈果儿不但没有停止的意义，反而大有愈演愈烈之势，赵九也是心疼又头疼。
书房里，赵九将陈果儿脸朝下按在腿上，手高高举起，他是用了十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