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六子暴喝一声,吓得女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而后才战战兢兢的将事情颠末诉说一遍。

六子怔愣了下,毕竟是九爷和夫人的卧房,他身为部属又是男人出来怕不当吧?

因着刚沐浴结束,现在他只着中衣,身上还带了些水汽,走到火盆边将水汽微微烘干了一些,才回身去了榻上。

噗通一声伴跟着少女的惊呼,屋子里的声响轰动了内里,下一瞬六子的声音从内里响起,“九爷。”

平凡人家都是男人睡里侧,女子睡内里,以便夜里便利照顾丈夫端茶递水甚么的。

屋内并无打斗过的陈迹,彩凤几个也都不在,且赵九安排在陈果儿身边那些暗卫们也没有给他通报动静,以是她应当没有伤害,赵九想明白了这一点就不焦急了。

地上跪着的女子早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但他的踌躇也只要一瞬,随即就推开房门走出来,刚一进门便见屋内已然掌上了灯,本来暗中的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一个女子却要被迫当着一群陌生男人的面穿衣,这等热诚怕是连风尘女子都受不得,她恨不得触柱而亡。

连日来的繁忙便是赵九也有些怠倦,本日见了几个官员又吃了酒,这会有些昏昏欲睡,宽衣解带上榻歇息。

平常女儿家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光了都要自缢以保全明净,更何况是夫人?

只是一想到那血淋淋的画面,女子还是咬紧牙关背过身子缓慢的穿上了衣裙。

“你,你这个蛮人,快放开奴家,奴家是九爷的人……”女子惊吓万分,想要挣扎,可惜一个娇弱的女子又那里是长年习武的男人的敌手?

只是可惜了地上赤着的女子,被这一下冻的瑟瑟颤栗,想站起来却因着扭了脚而没法转动,眼中含水,似嗔似怨的看着窗前冷酷的男人。

再一想到陈果儿对那些女子的安排,赵九哑然发笑,点头低语了一句,“小醋坛子。”

既然不是,那就无所谓了,六子忙转过身,上前一把抓住女子的肩膀,没有半分惜香怜玉的提溜起来。

管家怔愣的看着赵九,闹不明白他这是甚么意义?

等赵九走到后院的时候,见陈果儿房内的灯已然熄了,看来是歇下了。

此时陈果儿抬起白玉般的小脚勾上来,正点在赵九的膝头,同时双手伸开,攀向赵九的脖子,这一下更是如扑灭了潜伏的火苗,赵九瞬息间身子生硬。

下一刻蓦地起家,一把攥住覆在膝头上的小脚,手上用力将人扯到地上。

“府中统统事物皆由夫人措置。”赵九丢下这句话以后,不再理睬一脸蒙圈的管家,大步去了后院。

但赵九不让陈果儿睡内里,因为她睡觉不诚恳,怕她掉地上,并且陈果儿贪睡,赵九常常起早贪黑,不想影响到她歇息,故而在他们家里都是赵九睡内里。

呃?

“夫人安在?”赵九沉声看着对方,苗条白净的手指摩挲着茶杯边沿,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道:“你又是何人,如何能进了这屋子的,是谁帮的你?”

同时将窗户推开,冬月里的都城气候酷寒,一阵冷风吹出去,吹散了满屋子的熏香,也令赵九体内的炎热熄下来一些。

只是人没事却不在屋子里,且又这般时候了,她会去那里?

被六子一起提溜出了门外,也不管屋外酷寒,直接叫了人奉上衣裙,丢在女子面前,“穿上再说话。”

要不是九爷没让他走,他几近要夺路而逃了,忙背过身子,“九爷、夫人,是部属莽撞了。”

六子等人固然背对着她,但从地上的影子以及声音里也看出来对方仍然清算好了,在对方系上丝绦的同时转过身,将其带到了花厅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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