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俺错了,俺给您老叩首。”陈志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梆梆磕了几个响头,又转向陈老爷子,“爹,要不就把俺们四房分出去吧。”

陈果儿梳洗完了正要去上房用饭,内心揣摩着明天他们在东边地里捞苞米,明天该去西边地里了。刚走出屋,就听到冯氏宏亮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叫喊起来。

陈果儿这才重视到陈凤芝头上的金胡蝶,猜疑的看向陈莲儿,“姐,姑头上的金胡蝶是哪来的?”早上她们姐妹俩一向在一起,陈莲儿底子没机遇把金胡蝶给陈凤芝,独一的解释就是昨晚她偷偷把本身的给了陈凤芝。

“这下奶得心疼死。”七郎从内里跑出去,嘴里仿佛在担忧秦氏心疼,脸上却尽是高兴。鸡但是过年的时候才有的吃的,并且一小我也只能分到两块肉。

“天杀的,这是谁喂完了鸡用心不关门?”秦氏扯着大嗓门又在院子里开骂了起来,陈果儿三个站在门口看着她像只老母鸡一样,冲进鸡圈里拎出一只被咬死的老母鸡,正巧是李氏的娘家拿来的。

院子里李氏早已经泣不成声,站在角落里被秦氏骂的满脸通红。这么多年来她最怕人家说她懒,馋,老是干活在前,用饭在后,明天被秦氏这么骂,李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果儿眼睛一亮,正看到站在门口的八郎,他也看到了陈果儿,朝她咧嘴一笑跑开了。

“明天是谁做饭的?丧知己的小娼妇,黑心尖的,你这是盼着俺死啊。你那知己都叫狗叼走了是不,又馋又懒的婆娘,你这是用心的啊,前天筹措着要杀鸡,明天就用心把黄皮子放出去是不?”

陈老爷子这时候也从上房里走出来,“这都是要干啥,一大朝晨的就不消停,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俺求求你放过俺吧,俺这把老骨头可扛不住你们折腾啦。俺让你晚两天杀鸡就放黄皮子出去,这是用心给俺色彩看看啊,如果哪天你要俺这条老命,俺也不敢不给啊。”

“管他呐,大抵是黄大仙看我们想吃鸡肉了,特地跑咱家漫步一圈。”陈果儿笑眯眯的信口扯谈,这件事除了她和八郎以外,没有人晓得内幕。

昨晚陈凤芝把在窗边偷听到李氏和陈志义的话奉告了她,正想着如何治一治李氏,刚好明天有这个机遇,看她今后还敢不敢调拨她们母子间的干系。

“黄皮子把鸡咬死了。”

最首要的是李氏前天想杀鸡,却被秦氏骂了一顿,这下可解气了。

“凤芝,你去把菜刀拿来,把这些鸡全都杀了给老四媳妇吃。”秦氏还是不依不饶,“不可把猪也杀了,再不敷把俺这把老骨头也剁了给她吃。”

除此以外,也趁便震慑别的三个儿媳。

“那是俺放的?老四媳妇,你拍拍知己,你嫁来俺们老陈家这么多年,俺对你咋样?做人得讲知己呐,你要吃鸡就说呗,俺也不是不让你吃。俺就说现在鸡正下蛋呐,等过几天关张了再吃那不对吗,谁家过日子不如许?晚吃两天就不可啦,你也不能这么祸害人呐。”

陈莲儿紧咬着下唇,她晓得陈果儿说的有事理,但是她也不忍心看着爹娘难堪呐。

“她奶,俺真没有。”李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朝秦氏叩首,秦氏这是要让她背上又馋又懒还虐待婆婆的罪名。

“你嫌俺们老陈家穷,你当初嫁来俺们家干啥,去给有钱人产业小老婆去……”

“娘。”身后俄然冲出三个身影,陈果儿他们死死的抱住李氏,娘四个哭成了一团。

那天陈果儿跟八郎说如果想吃鸡,半夜就偷偷把鸡圈门翻开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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