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说的差未几了,陈果儿又问他们另有甚么要弥补的。

陈果儿笑了,“现在不就有了吗?还是说你们嫌银子扎手,不想要?”

“并且我们还要凭一个季度奖和年底分红。”陈果儿又道:“季度奖是每三个月停止一次评比,给综合表示好的伴计别的有奖金,还是是当月百分之一的支出,年底则是遵循整年的百分之一支出计算奖金。”

两人连连点头,如许一来,伴计们也能赚到比之前多出几倍乃至十几倍的银子,大师伙必定乐疯了。

他能够雇人照顾老娘,再把家里的屋子重新翻修,也或者能够在镇上买处宅子,娶媳妇生孩子。

有了这些银子,他便能够不消每天往家跑,还担忧老母病榻前无人服侍。

如许一来,不成能每个铺子都面面俱到,唯有让掌柜的和伴计们把铺子当作家,才气更好的带来效益。

“对了另有。”陈果儿又道:“介于新铺子没有戏园子,卖钱额必定比不上老铺子,以是我决定明天开端,新铺子先停业清算。遵循老铺子的标准,把三楼的戏园子盖下来,你们有甚么定见?”

两人摇了点头,他们还没有从咸鱼翻身的欣喜中缓过来,现在脑筋里都是乱哄哄的。

这下两人才信赖这是真的,特别是小成子,前次他借了五十两银子的高利贷,就是为了给他母亲治病。

本来老铺子这边已经有戏园子了,再多盖戏园子,并且是这么近的间隔,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好处。

陈果儿摆手,“这没甚么,只要你们好好给我干活,我说过了,不会虐待你们。”

这下两人都蒙圈了,如许一来他们每个月拿到的可就不是当月的百分之一,而是相称于百分之二点三乃至还要多。

而他们当掌柜的一个月是二两银子,这一下子就够他们赚一年半到两年的,怎能不震惊?

关于这一点,陈果儿之前就跟家里人都筹议过了,毕竟他们还要开新铺子,并且还要多多的开。

但是这段时候陈果儿发明几近每天戏园子都爆满,很多人想看戏乃至没处所坐,也有人给她发起在新铺子那边也加盖戏园子,如许把看戏的人分流出去一些倒也无可厚非。

“除此以外,还要抽出百分之一,给伴计们,遵循他们表示的吵嘴,给他们每个月发奖金。”陈果儿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们,每个月做好详细的账目给我拿来过目,我签了字你们便能够遵循上面的履行。”

“女人放心,女人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小成子这辈子没齿难忘,毫不做对不起女人的事。”小成子再次举起三根手指,“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车轧、马踩、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可母亲的病还没治好,并且每个月光是汤药另有请郎中就很多银子,他一个月二两银子看似很多,但撤除这些几近也不剩甚么了,日子过的比之前还紧吧。

“以是,从现在起,你们也是你们地点的铺子的店主。”陈果儿道:“想多赚银子,就把买卖搞起来,铺子赚的越多,你们也就赚的越多。”

最首要的一点,老铺子这边背对着西城区和北城区,当然北城区多数是浅显百姓,来看戏的并未几。

目前老铺子的卖钱额更高一些,毕竟老铺子另有个戏园子,这也是一大块支出。

陈果儿看出他们两个没明白,就耐烦的解释道:“股分,就是今后这个铺子有百分之一是你们的,每个月净剩的银子,我会拿出百分之一给你们作为你们的股分。只要你们还在这个铺子一天,这一点就不会变。”

“不过。”陈果儿话锋一转,让镇静的两人沉着下来,“你们也别欢畅的太早,有嘉奖天然也有罚。如果谁暗里里剥削银子,做假账,或者停业额降落,除了罚款、走人以外,影响到铺子好处的,我也会把他送到衙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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