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点了点头,而后便带着白珂在尽是灰尘的密室中翻找起来。
冷云回身看向白珂,冷静的摇了点头,沉声道:“不管是报仇还是救人,冒险老是不成制止的,但我若真向梁子义那般明知伤害还主动送命的话,我师父必然会当场他杀,绝了我这个动机,以是我会尽力活着,也是为了让他好好活着!”
白珂指了指两人的面巾,又拍了拍冷云共同假面特地换上的平常衣物,靠近着做了一堆谁也看不懂的手势。
冷云见两人踌躇不定,干脆以退为进,作势便要从二人之间走向商栈大门,同时手中悄悄抽出刀柄。
冷云俄然顿住脚步,凝眸看着二人,沉声道:“本来你们太岁山,筹办吃军粮了啊!”
“要不,我们找找?”
林乾林坤见对方如此果断,心下不由多信了几分,赶紧抬手道:“我们归去筹议过了,将军府的前提我们太岁山能够接管,但是山老爷不会出面,详细事情全都由我们哥俩来替你们办!”
前厅以内,林乾林坤蓦地听得后院传来一阵轻微的踏雪声,赶紧回身惊呼道:“谁!”
冷云目光环顾皱眉,正色道:“既然有这张图纸在,那就申明梁子义起码已经找到了一枚金印,只是不晓得现在下落何方!”
“既然二位心有思疑,那鄙人就先行告别了!”
白珂暗自松了口气,随即笑着叹道:“听起来,你和你师父不像是父子,倒是更像刎颈之交的兄弟!”
冷云将蜡烛牢固在桌案上,拿起纸张在烛光下细心打量,四周大小不异,但是纹路分歧的图案,让他只感觉好不熟谙。
只可惜密室中皆是一些放着摆件的柜子,以及很多进山需求的衣服设备,器具药品,起码在明面上并没有看到半点纸张。
冷云忍俊不由的摇了点头,顺手在一张桌案上敲了敲,而后伸手从桌案下方抽出一个夹层。
“整整六年时候,父亲每日都在毒药的折磨下痛不欲生,余身为人子,却不能救父亲于难堪,心下自非难安,幸亏克日商栈中来了一名怪人,自称薛乙,为人开朗健谈,似是在寻觅当年冷文杉种下的鬼参,但余观此人赋性如蛇,心肠似蝎,定是个视性命如草芥的逃亡之徒,但为救父亲早日离开苦海,不得不假借合作名义与其打仗……”
商栈后院,密室以内。
“将军府?”
商栈本就是梁子义出资制作,其目标大抵就是为了补葺这间密室,是以密室不但埋没,并且空间非常宽广,一应安插也更显大气,很有几分首富之家的气度。
“螭龙金印!”
白珂翻了个白眼,冷静跟着冷云向前厅走去。
“家父遭人勒迫,吞下毒药,危在朝夕,余为求解药救父,只得孤身来到关东山,机遇偶合来到太岁山,此地匪贼以神仙之说勾引公众,余不屑与之为伍,但为了寻觅当年镇北将军府丢失的婴儿,只得以天义商号少店主之身份入伙太岁山,成为六当家,并出资建起一座商栈,借此收罗绿林当中的传闻传言。”
冷云俄然闭目聆听,而后强打起精力,指着前厅的方向,表示白珂内里有人。
“如许的金印我身上一共有两枚,一个是师父给我的,另一个是就乔素出关东山的酬谢,应当是都与梁子义无关!”
白珂冷静打量着当真寻觅的冷云,不由问道:“你现在也是一心为师父报仇,还想替他续命,该不会将来也要走到梁子义那般的结局吧?”
白珂发起道。
单听这话,貌似面前之人恰是他们所等的人。
“你这东西,是从假梁子义身上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