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心上人竟然是艳名远播的匪首赛貂蝉,乃至同家中的几位护院妙手,也有过露水姻缘!
眼下唯有混战,才气迟延时候。
当年身负血海深仇拜入枝子门,学成技艺再入江湖时,已经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冷云来到段欢近前,松开身前肉盾,回身腾空后撩腿,蓦地踢向其腰间。
躲在喽啰身后的梅寒,现在就差伸直成一团,找个地缝钻出来了。
“好!”
“冷兄弟,段兄弟!”
梅寒无法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道:“承诺我,本日之事,毫不过传!”
梅寒不由又看向冷云。
梅寒终究放下心来,转头看向四周逐步退开的匪贼,沉声道:“现在我们都露了相,退也退不了,如何办?”
梅寒与段欢同时应了一声,而后各自冲向一旁的匪贼。
须发皆白的齐远帆站在虎帐门前,看着面前的太岁山,点指对身边两名将军府裨将说道:“让火枪队埋伏在山腰待命,八门神武大炮全都推动到山下,派前锋营上山肯定匪巢位置,以焰火为信,给大炮指引方向,不要有所保存,直接将统统炮弹打光,只要炮声一停,火枪队立即上山清场!”
米四海与王小花则充当起了保护,骑马守在乔素的摆布。
另一边,梅寒一起冲到李三河与杨红身前,正要脱手却俄然一惊,赶紧回身躲进烟雾当中。
梅寒自知无言面对族人,只能一走了之,同时也与杨红一刀两断,再无联络。
太岁山外,商栈废墟前。
乔素收起望远镜,皱眉叹道:“为了埋没行迹,我们决计与流民步队保持着较远的间隔,没想到有人趁这个空档插到了我们前面!”
冷云抬手扬刀,揪住一个喽啰充当肉盾,径直向被刀盾手围攻的段欢冲去。
大寨当中,刀盾手一拥而上,将刀网中的段欢团团围住,手中钢刀不竭的挥砍,半晌间便已经血流如注。
二百多名手持火绳枪,肩背弹药袋的喽啰严阵以待。
“咳咳,都是陈年旧事,陈年旧事……”
“放心,我不是多事的人!”
“你说呢?”
“啊!”
杨红一样皱眉看着浓烟满盈的墙边,但是很快便觉悟过来,当即大喊道:“谨慎墙下!”
“他……和你甚么干系?”
眼下这场景,梅寒故意辩白,但也无从开口啊!
话音未落,一众喽啰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两道人影便从浓雾中一左一右杀出。
冷云趁机上前将浑身是血的段欢从地上拎起,挥刀沿着刀网边沿刺入,将段欢身上被小刀勾住的皮肉一并割掉,顺势取下刀网丢到一旁。
冷云点了点头,算是承诺了下来。
那芳华懵懂的少年,碰到心仪的少女,产生一些美好的故事,总归是道理当中的吧?
段欢利落承诺了下来,可嘴角却一向在强忍着笑意。
太岁山下,一座虎帐于夜色中无声建起。
“干得不错,错,错!下,下次别这么干了!”
两名裨将立即领命退下。
毕竟都是长年糊口在山里的人,木头和砖头的声音绝对不会听错!
“先和他们周旋,等候援兵!”
……
梅家的医书从不过传,既然心上人想学,带回家中筹办明媒正娶,也算是重情重义了吧?
“谁啊?”
“梅寒!公然是你这个王八蛋,竟敢跟老刀把子一起欺负老子!”
行医者本就是身在江湖,梅家更是重视名声,却不想因为一场闹剧,几乎申明扫地。
李三河在旁闻言,也不由怒喝道:“老子都还没到手,你个瘪犊子就吃上白食了,真他娘的轻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