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口外,山路之上,两万雄师浩浩大荡而至。
两名副将齐声呼应,而后便调拨一支马队,一起向营寨奔驰。
呼延啸风高低打量着安德烈,俄然似笑非笑的喝道:“火枪营听令!”
“莫非,我们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这些人实在早就死了!”
两名副将对视一眼,为莫非:“据那些兵卒所说,是连环寨的救兵趁着世人攻山之际,从火线偷袭了火炮阵地,而后与连环寨前后夹攻,这才让白长史和周副迁当场死亡……”
与此同时,两名副将刚好带人赶了返来。
安德烈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似是听懂了呼延啸风的话中所指,又仿佛并没听懂,只能用沉默表达他现在的态度。
呼延啸风轻喝一声,随即一夹马腹,向火线大营赶去。
俄然之间,三千身披白布的兵士齐刷刷抬开端来,暴露了一张张七窍流血,惨白如纸的脸,整整齐齐的盯着呼延啸风。
“嘿呦,嘿呦……”
呼延啸风点指火线大营,正色道:“你们带一队马队速速上前,看看他们为何不遵我的将令攻打连环寨,反而低头沮丧的守在营中?”
呼延啸雨点了点头,持续装死。
呼延啸风眉头越皱越紧,迷惑道:“玄甲军现在顶着背叛的罪名,又与山中的匪贼格格不入,极少来往,那里来的救兵?”
安德烈看着俄然进步的呼延啸风,一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闻声身后齐刷刷的举枪声后,方才一脸焦心的策马跟上,不敢等闲分开呼延啸风摆布。
“风,你这是甚么意义?”
木料堆上,白安楠与副将的尸身并排摆放在一起,面庞扭曲惨白,看起来不但死去多时,并且死前更是遭了很多罪!
一旁的安德烈则是如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似是暗自策划着甚么。
“走,去看看大营的环境!”
呼延啸风骑在顿时,举目了望火线山口前的大营,却见营地表里挂满白布,巡查兵士尽披缟素,不由沉声道:“左天全,卫安!”
两名副将答道:“传闻是援甲士数未几,但战力极强,领头的是一黑一白,一男一女……”
“连环寨另有救兵?”
强大,不幸,不敢抵挡。
呼延啸风眉头一凝,猜疑道:“那火炮营的校尉呢?”
四千人的火枪营一齐呼应,阵容浩大,如同雷霆。
“少将军,大营出事了!”
“这,这是甚么环境,刚才这些人,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带着副将假面的齐康长躺在木料堆上一动不动,小声道:“此次是连环计,第一步只是铺垫,好不好使并不首要,但必必要让他们经历这一步!”
大营内。
“末将在!”
围在呼延啸风身后的十余名传令兵纷繁领命,连续调转马头,奔向火线的步队,将号令传达到每一个兵卒的耳中。
“是!”
“老齐,你这招真好使吗?”
安德烈见状,脸上的笑容自是越来越难堪,终究只得认命般的回到呼延啸风身边。
呼延啸风探头打量着木料堆上那两具惨不忍睹的尸身,又见营中兵士竟无一人上前相迎,不由沉声诘责道。
唰!
“营中校尉安在?”
两名副将非常默契的恭维道。
“长史白安楠,副将周大虎,皆在阵前被斩,剩下三千多人群龙无首,只能严守大营,不敢再对连环寨建议打击!”
安德烈愣在原地,尽是迷惑的问道。
两名副官立即策顿时前,毕恭毕敬的点头服从。
安德烈神情一僵,随即干笑着说道:“有妨,有妨,我还是感觉活着更好,我不走还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