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深吸一口气,压着声音说道:“可,但是我不但被针扎,还中了毒,你能不能帮我把毒解了?不然我很难不叫出来啊~”

冷云翻动纸张的速率逐步放缓,轻声叹道:“混海龙张进……鬼臾区……卡布里尔……兵工厂……”

另一张木床旁,两名蛇卫女人劈面而坐,正伏在床板上奋笔疾书,听到韦蔷的扣问后,赶紧停下笔,各自查抄起手边的纸张。

一旁的韦蔷俄然开口道:“忘了也不怪你们,这类人本来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多让他吃点苦头,问出来的动静更保真,你们持续问吧!”

蛇卫当真点头。

目睹安德烈浑身插满银针,没有能持续下针的穴位,两名蛇卫顿时犯了难,回身望向了白珂,小声扣问道:“女侠,他身上另有哪些穴位,能增加痛感?”

安德烈欲哭无泪看着身前二女,眼中莫名多了一种本身为甚么会在这里,死不了还活享福的苍茫感。

两名蛇卫对视一眼,冷静点了点头,而后回身对安德烈号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而经历了昨夜的难堪,又在忧思当中鞠问了一夜的两女,精力几近将近耗尽,现在不管安德烈叫的再惨,也提不起两女愈发沉重的眼皮。

“我记录了五十页!”

两名蛇卫轻声对韦蔷汇报起了服从。

“我……”

跟着又一个名字呈现在面前后,冷云的面色俄然凝重了起来,沉声道:“朱雀!?南境提炉人副批示使,竟然也是鬼臾区?可昨晚看起来……不像啊~”

冷云简朴翻看过手中的笔录,而后又瞧了瞧浑身银针,同时中毒不浅的安德烈,不由得对白珂扣问道:“有没有问出甚么特别首要的动静?”

“说了很多,我这里记录了四十七页。”

“是!”

“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求求二位,放过我吧……”

两名蛇卫立即起家,一人从身上拿出银针,另一人侧取出了毒药瓶子,轻车熟路的走到安德烈身前,用银针沾上毒药后,便跃跃欲试的高低打量起来。

另一名蛇卫撅起小嘴,略带委曲的说道:“我忘了~”

“有,都在最上面,你本身看,有甚么不懂的处所就直接问他吧!”

安德烈很想骂人,但眼下这个局面,他实在是不敢,只得共同着说道:“我八岁那年……”

“让你们鞠问他的来源,如何都问到八岁了?”

“之前说过的,都用上了?”

木床另一侧,韦蔷与白珂背对而坐,坐姿相差无几,闻言并未转头,而是看向了一旁被临时叫来的两名蛇卫,略显慵懒的问道:“他说了多少了?”

冷云看着白珂熟睡中的面庞,谨慎翼翼的俯身抽出一条长凳,回身走到安德烈身前,抬手将其身上的银针拔下,而后坐在其面前,一边翻看着较为首要的几页笔录,一边低声警告道:“别出声,如果把她吵醒了,我就把你的脑袋切下来!”

白珂深思半晌,点头叹道:“那也没有甚么特别穴位了,再想增加痛感的话,就只能挑一些特别位置了,或者将银针换成钢钉,直接扎舌头,归正他已经都成刺猬了,多两针少两针没差的,你们随便弄吧!”

正在这时,冷云撩开门帘走了出去,皱眉听着安德烈那断断续续的自述,不由茫然叹道。

白珂揉着眼睛问道。

“嗯!”

两名蛇卫闻言,这才稍稍放心,转而对安德烈催促道:“那你说吧!”

“哼,难堪?等老娘睡醒再说吧!”

冷云顺手翻过几页纸,轻声道:“我不会解毒,以是你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本身的意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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