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問好了,許墨你兩個月前大抵在什麼处所?」
總而言之,就像是路卡利歐說的一樣,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重點在於說才剛串好供词,一名頂著對蓬鬆的粉紅色大波浪長髮的少女就來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從身上的服飾來判斷她仿佛是一名法師,并且在協會內還擁有必然程度的名氣,起码其别人在看到她的時候,都是主動讓開了门路,然後這名粉紅頭髮的少女就彷彿分開紅海的摩西似的,毫無阻礙的來到我與路卡利歐的身前。
原來如此,這是賄賂啊!
翌日,我孤身一人前去了法師塔。
對,就是單獨過去的沒有錯。
看到這裡,我感覺大抵上已經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並非我最后所預期的那樣。
「你又幹麻了,先說借錢免談啊。」試著想起每當與勇者同业,一旦他提出需求幫助的請求,常常就是我得幫忙收爛攤子的時候,是以我立即进步了鉴戒。
好吧,我大抵上明白這是在幹什麼了,這傢伙在找人幫忙作偽證。
作為朋友,照理說不應該這樣推諉,但是問題在於路卡利歐每次讓我幫忙的,常常都是些狗屁倒灶的鳥事。
「你就是許墨大人對吧,之前巷子提過你的名字很多次了。」說著家長一樣的話語,粉色頭髮的少女握住了我的手,高低輕輕擺動:「正如你所見,能成為勇者的人常常都有些怪脾氣,一向以來能遷就他奇特的言行和個性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嫌棄的話還請你們繼續做好朋友。」
「路卡利歐,這位該不會是……」
「巷子沒什麼不好的,很可愛呢。」綿羊一樣的少女還是那副慈爱的笑臉,然後俄然間想起了什麼,握拳敲了下掌心:「對呢,看到你們太開心了,一不谨慎就差點忘記了這件事。」
用左手撫著臉頰,眼睛也隨之閉上,本来橫眉散發著令人唯恐避之不及氣場的少女竟是在眨眼之間,就轉變成了口頭禪是「啊啦啊啦。」的那種,略微年長一些的鄰家大姐。
「這件事?」
「哼?」
不過之以是演變成這種情況,絕非是我不出錢,决计把某名繳不出保證金的勇者留在了看管所裡下狱,而是因為還不等進到法師塔裡頭,本来一起同业的路卡利歐就臉色大變,游離著目光筹算開溜。
「呃……」
當意識到這點之後,我的內心不由得百感交集,幸亏的是粉頭髮的少女並沒有重视到我的走神,在打過号召之後,她的重视力便放到了路卡利歐身上,而剛才那綿羊的溫柔模樣,也不見了蹤影。
「沒有其他来由,都幾歲的人了,出門在外也不晓得要和家裡報安然,你前次回家是什麼時候還記得嗎?之前本來說好要去看外婆,結果當天你卻只留了封要和許墨大人去冒險的信就不見人影了。」伸手一把擰住路卡利歐的耳朵,粉紅色頭髮的少女將他拖到了一旁:「這回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回家一趟。」
溫吞的聲線配上蓬鬆的長髮,如果不是先前那霸氣側漏的出場体例,這名粉色頭髮的少女給人的形象就猶如一隻溫吞的綿羊,不過很顯然的,现在這副鄰家大姐的樣子,僅僅只是複雜人道中的此中一面。
「許墨,幫我個忙。」冷不防的以兩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路卡利歐的神采說不出的凝重。
「你,安靜。」
「我……」
記得在穿越前有個平時往來關係還算不錯的朋友,當他每次被女朋友查哨時就經常這麼搞,只是後來因為被拿出來當擋箭牌的次數太多,他女朋友見我都像防狼一樣,老懷疑我和那朋友之間是不是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