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晓得。”她低头说。
“我能借的人都借了，我爸中风瘫痪在家四五年了，我弟不学好把人打碎了，我得管她，我们只见过一面，我也晓得这么做不好，但我真的.....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有病吧你！这么喊！”
马凤凤握着双手，大声喊:“我是不晓得你叫甚么！但我晓得！你是去水吉龙窑挖瓷片的！”
我顿时点头，否定说不是。
街上人来人往，她这话真吓人。
过了几分钟，老板返来讲:“兄弟，我没看到你说的女的啊。”
刚才隔着马路四目相对，马凤凤绝对认出了我，要不然，她不会朝我这里走来。
“等等！”
“干甚么？”我开门问。
“我只要六千多块钱存款，又借了朋友九千，还....还差1万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