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甚么毒药?”

我抬起铲子,悄悄往空中一戳,底子没如何用力,铲面直接下去十公分!

我扭头看向鱼哥:“啥意义?帮手抓住偷狗的?”

鱼哥见状也很无法,就说那就走吧。

实在我能够了解,他算是无儿无女的孤寡白叟,十多年就和一条老黄狗作伴,本身有口吃的也会分给老狗半口,现在被人毒死了,天然非常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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