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杀人!你也没杀人!我们都是合法防卫!”

她这连续串语气很短促。

她说这话神采当真,不像在谈笑话。

车上非常臭,那种臭味没法描述,比夏天的臭鸡蛋还臭。

两天后,我开车带着她两到了南平,本来明天后半夜就该到,我走岔道了。

我将车停下,抓着她手道:“你看着我眼睛,你看我怕了吗?”

那把带血的液压钳,路上我扔到了一条不着名小河里,没人能找到的。

“如何了?”我将车玻璃摇下来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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