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家已撕破脸皮至此,魏国公自也不会容谢家善了,若不然,便会给人魏氏一族可欺的印象,在魏国公看来,与其让他们倒打一耙,倒不如先发制人。

“此话当真?”娇娘睁大了眼睛,看向华娘道,很有些不成置信。

柔娘轻柔一笑,轻声道:“无碍的母亲,萱娘受了这般大的委曲,我们姐妹如果不能给她讨回一个公道,岂不是让人小瞧了我们魏氏一族,更别提,我们姐妹如安在府里安身了。”柔娘说话声音惯来既柔又轻,嗓音委宛动听,若不细品她这番话,倒是极刺耳出内里的火气。

“有劳公公了。”文氏亦不会在福海面前端着国公夫人的架子,微微一笑,便不着陈迹的递了一个荷包畴昔,口中问道:“娘娘身子一贯可好?”

“你这个朋友,从速给我归去,还嫌事闹得不敷大是不是。”本身远亲的女儿,文氏可不会顾及她的身份,鼓掌便是一拍,又瞧了瞧八娘子柔娘,说道:“你如何也过来了,从速回府去,没得让顺郡王妃又有话头子可说。”

“魏家人告状来了?”戚望之皱着眉头,他知魏家人进了宫,想来也是为了谢家的事。

文氏那里能吃得下去,陪坐在一旁,免不得暴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生生让娇娘失了胃口,白玉筷子一撂,娇娘挥手让人撤了早膳,只端着杏仁牛乳喝了几口,才道:“瞧瞧,坐立不安的,连口饭都让本宫吃不安生,有甚么大不了的事值当如此。”

福海上前一一施了礼,可不敢在娇娘娘家人面前倨傲,眉眼弯弯的笑道:“娘娘让主子请各位进宫叙话。”

娇娘今儿起的晚,文氏来求见的时候,也不过方才起家,因是见自家人,也懒得整妆,只着了娇黄色的齐胸襦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天青色的蝉翼纱袍,拢了一个侧蝶髻,仅用一只口衔明珠的凤钗牢固住,脸上倒是粉黛未施,却也别有一番娇美之态。

次日一早,魏国公夫人文氏便递了牌子求见,等待在宫外,而巧的是,华娘几人亦同时赶了过来,朝宫中递了牌子。

“娘娘。”华娘嗔声一唤,说道:“今儿我们过来是为了萱娘的事。”

谢家天然不会这般束手待毙,毕竟谢家也是王谢以后,亲眷中不乏朝中重臣,亦有皇亲国亲,如本日这般失了面子,天然不能连里子都失了,若不然,谢产业真成了京都的笑话,没脸在此地安身。

“娘娘恕罪,臣妇实在内心不安。”文氏忙俯身请罪,一脸苦笑。

早朝时,戚望之便被这些文武百官闹得脑仁子疼,于他看来,不过是屁大点的事,魏三做的事虽不隧道,往大了说也最多是唾骂朝臣罢了,往小了说,那就是大舅子来给mm出气,也至于闹到朝堂上来,当真是觉得他这个天子无事可做了不成,却不想,一下朝,又小允子这个主子拦了人。

华娘苦笑起来,恨声道:“当真,如果我们在晚些,只怕萱娘就要被生生折磨至死了”

十一娘子瑶娘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带着多少冷意:“自是如此,母亲都出面了,我们做姐妹的虽说无能,却也不能瞧着十姐姐被人如此糟蹋。”说着,朝着宫里一福,持续道:“便是皇贵妃娘娘也不会容人这般轻贱十姐姐的。”

娇娘眉梢一挑,让文氏起了身,问道:“如何,是有人参了父亲一本?”话音儿里带了多少笑意,竟是与文氏开了一个打趣。

大娘子婉娘最为沉着,只点了下头,说道:“这也不但是为了萱娘的事,此事迟早都是要闹开的,我们如果让步了,余下的姐妹在府里该如何度日,没得让人觉得魏氏姐妹都是好欺的,也让府里那些不循分的瞧明白个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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