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望之执起娇娘冰冷的指尖把玩,笑了起来,略有深意的说道:“民气不敷蛇吞象罢了。”罗家,呵,当真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竟敢接连把主张打到了他的身上。

“摆布爷内心没有她,妾便放心了。”娇娘见戚望之未曾多说,自不敢深问,一步步的摸索至今已是充足了,便做足了小女儿姿势,赖在他怀里笑的欢乐。

“妾明白。”

豫王妃笑了下,又与娇娘道:“传闻昨个你不舒畅?闹得爷陪了你大半夜,现在但是好了?”豫王妃现在与娇娘已是有些撕破了脸,故而这话说的便带了几分讽刺之意。

豫王妃淡淡一笑,略有几分教唆之意的说道:“这府里的哪个不是娇气的呢!不过是爷偏疼你些罢了。”

豫王妃拍了拍王清然的手,温声道:“这几日朝中事多,爷不免表情有些不好,却不是冲着你的。”

戚望之在坠玉阁呆到了深夜方才拜别,这一日,于王清但是言倒是说不出尴尬,清冷的新房,深夜才归的夫婿,草草了事的初夜,仿佛明示着她的到来仅仅是为了孕育出带有王氏血脉的子嗣。

娇娘似没有听出豫王妃话中的含义,笑吟吟的回道:“劳王妃惦记了,实在妾也无大碍,只是爷不放心,就多留了一会,倒显得妾娇气了。”

次日一早,王清然早早来到颐和轩与世人见礼。

戚望之神采带着几分毫不粉饰的不耐,待王清然敬过茶后,便起家拜别,留下一脸难堪的王清然。

豫王妃的话一出口,韩侧妃神采便沉了几分,笑道:“爷天然是要偏疼的,不过现在新mm进了府,只怕爷的心又要偏了,mm可莫要吃那干醋才好。”

娇娘内心感觉好笑,戚望之的心就是偏到天上去,也偏不到王清然的身上,莫说她本就不会吃那劳什子的醋,便吃,也吃不到那王清然的身上。

娇娘打量着王清然,见她穿戴一身淡粉的齐胸襦裙,温和了眉宇之间的豪气,神采微红,笑起来带了几分羞怯,唯有那双眼睛透着神采飞扬,显出一股子新鲜。

王清然内心苦笑,这话骗得了哪个呢!

娇娘知那不屑并不是作假,却闹不清戚望之到底与罗家有何牵涉,便作出几分小性:“那她为何要说一些让人狐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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