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贵妃,呵,皇后娘娘倒是对她寄予厚望,这也算是矮子里拔大个了。”娇娘微微眯起眼睛,等着瞧那王宛才明日到底会佩带何种头饰,有没有自知之明。

娇娘抿了口香茶,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笑意加深几分,却带着多少凉意:“不过是三个新人,也值当弄出这些动静,皇后娘娘是更加的沉不住气了,现在这个时候不紧着王美人的肚子,倒是有闲情逸致在新人高低工夫。”

戚望之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底下一干臣子,脸上模糊带着一丝讽刺之意,等朝臣们终究感遭到了非常,住了嘴后,他才勾了勾嘴角,声音带着几分冷意道:“都说完了?何时朕的家务事也需颠末你们的同意了?”

娇娘手里拿着一把剪子,神采浅淡,听着同贵娓娓道来刚传来的动静,左手捏着一金饰的枝干,忽的笑了一下,轻声道:“人都赞这西府海棠既有梅的清雅,又有兰的文静,却比之二者平增三分鲜艳与娇媚,乃花中贵妃,本宫倒是感觉不及牡丹的雍容华贵,少了几分风情,不过是胜在了时节罢了,若不然,也当不得这赞誉。”说着,利落的修剪去延展出来,开着粉白花朵枝条,便把剪子递到同贵的手中,哼笑道:“给皇后娘娘送归去,就说本宫还是喜好那牡丹,这西府海棠还是留给她赏识吧!”

同贵应了一声,才道:“娘娘,新人进宫了,各宫都赏了物件畴昔,就连皇后娘娘都赏了各式珠钗,我们昭阳宫可要赏些甚么畴昔?”

朝堂之事,不过半天的工夫便传到了后宫当中,却也没有激起多少的浪花,毕竟现在宫里的这些嫔妃皆是从潜邸时便服侍在皇上身侧的旧人,哪个又不晓得他那唯我独尊不容置喙的脾气,再者,这一次选秀仅挑了三位新人,又传闻姿容算不得超卓,于她们而言,自是幸事,那里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多嘴多舌,更有甚者,暗里里唾骂了几句那些谏言的朝臣,恼其越俎代庖,竟管到了皇上的后宫来。

底下谏言的大臣一愣,以后忙回道:“回皇上的话,臣千万不敢,只是自古皇家无家事,有的皆是天下事,选秀本就是为皇家延绵子嗣,还请皇上三思而行。”

“朕倒是不晓得朕的后宫该有多少女人也会成为天下事,延绵子嗣,哼,到底是延绵皇室的子嗣,还是延绵你们家属的兴荣。”戚望之疾言厉色,俊美的容颜模糊闪现出冷意,气势迫人。

对于这一次选秀的成果,朝臣们是很有贰言的,当然,不会有人傻到在朝堂之被骗着天子的面玩甚么尸谏,毕竟现在坐在皇位上的这位可不是甚么暖和性子,只是免不了在早朝时一番谏言。

“传话的人说,皇后娘娘赞那王宛才在三人中姿容最好,又得了您的亲睐,这才赏了海棠簪。”同贵讽刺一笑,看了眼被修剪后的海棠,才持续道:“一个王宛才,也配簪那玉海棠。”

戚望之话一出口,惊得众大臣齐齐跪了下来,那里还敢有所谏言,恐怕被扣上这大不逆的罪名,祸及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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