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道旨意,在朝堂上无疑又引发一场轩然风波,虽国公府看似尊荣,并无实权,对于这些混迹朝堂中的文武百官并无冲突,可自皇上即位后,并无加封过任何一个嫔妃母族,便是连皇上娘家都未曾有过任何的封赏,原该被加封的皇后娘娘父亲,亦被皇上冷酷对待,如现在,皇上竟加封了贵重妃的父亲,这无疑像是一个信号,特别是在贵重妃有孕的环境,百官看来,皇上仿佛是在摸索他们,要晓得,定朝自建国后,并不是没有过废后,特别是在当今皇后娘娘并无子嗣的环境下,皇上足矣以此为由行废后之实。

娇娘红唇轻弯,因戚望之这句话,轻蹙的端倪伸展开来,满目依靠看着戚望之,轻柔的开口道:“臣妾想依托的只要皇上一人,至于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还是留着给别人依托吧!”凤眸轻睨,娇娘笑的娇美,一对娇俏甜美的酒涡绽放在粉嫩的笑容上,煞是活泼可儿。

这一夜,戚望之自是留在了昭阳宫,沈昭容无疑成为了宫中的笑话,而娇娘这番骄横放肆的做派,无疑是在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嫔妃,便是她怀有身孕,也无人能与她争宠,而再此以后,戚望之所下的一道圣旨,更是让世人明白贵重妃无可摆荡的职位。

灵巧的把小脸贴在戚望之的胸口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娇娘弯起了红唇,悄悄的点了下头,口中却道:“臣妾向来怕的都不是皇上护不住臣妾,而是,您不想在护着臣妾了。”话音轻落,娇娘仰起了明丽的小脸,轻声道:“臣妾虽是生在侯府,却不过是一个庶女,虽得父亲偏疼几分,也不看是因为这张脸罢了,承恩侯府行事如何皇上想来也是有所耳闻的,家中的父兄有为,臣妾所能依仗的向来都不是如许一个花架子似的侯府。”说道这里,娇娘话音顿了一下,垂下了清澈的凤眸,呢喃道:“臣妾能依托的只要皇上一人,如果有朝一日皇上嫌弃了臣妾,便直接赐臣妾一尺白绫一了百了,免得让臣妾熬死在这宫中。”

戚望之闻言不由一愣,在她提起后,才恍然发觉,一向以来他都忽视了娇娘的出身,想到那不成气候的承恩侯府,戚望之目光移到了娇娘平坦的小腹上,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从承恩侯府一跃为承恩国公府,魏氏一族足足等了百年,直到接到圣旨这一刻,承恩侯亦然不敢信赖,直到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已是国公爷的魏国公才回过神来。

“又胡言乱语了,你这般可如何放心养胎,且不说朕会不会嫌弃了你,便是真有那么一天,你肚子里这个小家伙也该长大了,谁又敢怠慢了你去。”庞大的情感也在俊容上一闪而过,戚望之笑了下,温声道:“朕说过让你放心的养胎,你若再这般胡思乱想,待这小家伙生出来身子骨不结实,朕又如何带着他上阵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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