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贤见状,硬是吓出了一身盗汗,只因娇娘此举委实越了轨,如果让朝中大臣们晓得,指不定要参她个甚么罪名。

这话高贤可不敢应和,只能笑着道:“许是谢大人忧国忧民之心甚重,不过皇上在朝堂上可没有松口,娘娘尽管放心便是。”

“恰是这位谢尚书。”高贤点了下头,考虑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今儿早朝百官正劝皇上广纳后宫,为的是这月选秀之事,谢大人过来,也恰是因为此事。”

娇娘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哼了哼,用句刻薄的说道:“本宫有甚么可不放心的,既他们不怕送女儿进宫来守活寡,本宫替他们操哪门子的心。”说完,娇娘起了身,迈着轻巧的法度走到通往正殿的侧门,立在一旁听起了壁角。

高贤仓促而来,也只来得及从福海的手上搀过娇娘,微供着身子,陪着笑道:“娘娘,皇上正在与大臣商讨朝事,得劳烦您去偏殿等一等了。”说着,便引着娇娘去往了偏殿。

娇娘似笑非笑的瞥了高贤一眼,翘起了红唇,笑骂道:“成了,在本宫面前还装模作样,你且歇着吧!这有宫人服侍呢!”

“谢大人?但是户部尚书谢大人?”娇娘微挑起的眉头,若真是这个谢大人,且还和她是沾了亲带了故的,她那十mm嫁的可不恰是他的嫡三子。

出了长安殿,原路返回昭阳宫,半路上,娇娘倒是命人调转了方向,朝雍阳殿而去,雍阳殿外的小寺人见到那顶美轮美奂的华贵轿辇,便知来人是谁,忙去告诉了高公公。

娇娘把食指竖在唇边,轻摇了点头,又听了一小会,才迈着轻巧的脚步回了偏殿,神采较着阴沉下来,淡淡的扫了一眼高贤,才说道:“既皇上朝务繁忙,本宫也不在这等着了,一会皇上忙完了,你令人知会本宫一声就是了。”说着,便搭着福海的手拜别。

“娘娘。”高贤抬高声音轻唤一声,垮着一张白面不必的脸。

娇娘嘲笑一声,嘲弄道:“本宫记得谢尚书家可没有适龄的女儿,他巴巴的操甚么心,当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福海也不敢多言,这几日娇娘情感很有些几次无常,昭阳宫的下人都陪着谨慎,恐怕打了主子的眼,虽说皇贵妃常日里不是个刻薄的性子,可眼里也是揉不得沙子的,可没有哪个因她常日看似好性,就敢把她当作拔了牙的老虎来对待。

娇娘好笑的横了高贤一眼,好整以暇的呷了口茶,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正殿来的是哪个大臣?”

“回娘娘的话,是谢大人,一早下了朝就过来了。”

命人上了茶点,高贤亲身留在偏殿服侍着,一副陪着谨慎的模样,又是奉茶,又是接过宫人手中的葵扇为娇娘打着风。

高贤嘿嘿一笑:“娘娘仁慈体恤主子,主子却不敢托大,服侍您是主子的本分,更是福分。”

高贤达被戚望之看重,自是有他的过人之处,此中一个长处就是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口风紧到便是在皇前面前,他亦不会吐出一个不该说的字眼,原这话,换做旁的嫔妃问起,高贤自是不会吐出一个字,只是现在问话的换做娇娘,把皇上对皇贵妃的正视看在眼中,他自是不敢有所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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