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朝前探了下身子,娇娘勾起了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以一种谦虚的姿势跪倒在地的恭亲王妃,淡淡的开口道:“有与没有,可不是你一人说的清楚的,本宫听着老王妃话里话外可带着几分不满,至于这份不满,是针对的本宫还是皇上,既老王妃说不清楚,无妨请恭亲王来一说,也免得本宫冤枉了你们。”

“母亲。”恭亲王妃含泪看向老王妃,不明白她为何还不解释个明白。

老王妃倒是被娇娘一番呵叱惊住了,她活到至今,能够说从未被人如此下过脸面,不想今儿竟被一个小辈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打脸,这口气那里咽得下去,毕竟以她的身份,就是皇上也要礼遇于她,故而怎会把娇娘放在眼中。

缓缓收回身子,倚回凤椅上,娇娘目光冷然的扫了老王妃一眼,又看向缩着身子神采惊骇的谢夫人,冷声叮咛道:“去把皇上和恭亲王请来,免得今后有人说本宫冤枉了恭亲王府,又给本宫定个甚么罪,且不是让本宫有冤无处申。”

恭亲王妃闻言不由看向了一旁的谢夫人,正巧窥见了她没来得及掩去的笑意,眉头不由一皱,细细一揣摩,眸光一闪,终是明白为何本日婆母会如此不知分寸了,清楚是受了这江氏的教唆,这般一想,恭亲王妃不由恨毒了谢夫人。

“本宫如何瞧着老王妃精力的很,来时不是还与谢夫人说了好一会子嘛!”娇娘红唇悄悄一扬,素手重打团扇,薄如蝉翼的衣袖滑落下来,暴露乌黑的腕子。

娇娘面色一变,冷喝道:“猖獗,本宫敬你是长辈,才一再谦让,不想你竟得寸进尺,你当此地当是那里容得你如此妄言,又把皇上与本宫当何为么,是昏君与奸妃不成。”水波潋滟的凤目微微眯起,娇娘看向了恭亲王妃,沉声诘责道:“还是说,这是恭亲王所想?”

恭亲王妃见李昭仪给了台阶下,忙道:“是臣妇的错,还请娘娘开恩让臣妇带母亲下去歇息一会。”说话间,恭亲王妃神采不免带了几分要求之意,她不比老王妃不知分寸,被太皇上放纵的不知天高地厚,她清楚的明白,现在的局势已是翻天覆地,皇上故而会礼待恭亲王府,却毫不会谦让放纵恭亲王府一脉。

娇娘话一出口,恭亲王妃吓得跪了下来,以她的身份,何故至于用这般寒微的姿势跪下,只是,眼瞧着要祸及满门,她那里顾得上很多,只昂首于地,颤声道:“恭亲王府高低绝无此设法,还请娘娘明鉴。”

“臣妇是与江氏说了一会子的话,若不是如此,又安知娘娘竟为一己之私而鼓动皇上插手朝臣内宅之事。”老王妃当真是被太上皇放纵惯了,这般惊人之言也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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