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妃看了谢夫人一眼,道:“家母虽妄言,启事倒是有启事,皆因谢夫人江氏对皇贵妃挟恨,这才勾引了家母。”

世人闻言,便知江氏当真是触怒了皇上,竟在被撤除诰命身份后,还惹得皇上说出此言,此话一出,谢尚书又怎会留她于妻位,定然是要休弃,其后代今后更是无出息姻缘可言了,有如许一个被皇上讨厌的生母,哪家又敢与江氏所出后代攀亲,只怕谢尚书,经此一过后,也要为皇上所厌了。

“自是当真,还请娘娘明鉴,江氏因娘娘之妹与其子和离一事,对娘娘挟恨在心,故而在家母面前教唆,不幸家母性朴素重竟信了这恶妇的话,犯下大错来。”恭亲王妃泣声说道,泪流不止。

“说。”戚望之眼下有闲心把玩起娇娘的手,淡淡的道。

“恭亲王起初请封世子之事,朕看还是临时一缓吧!有此长辈,朕委实替你担忧,恭亲王此爵位乃是元帝所封,朕实在不忍见在你这代落败下去。”戚望之神采淡淡,声音透着冷意。

戚望之此话一出,恭亲王妃再也压抑本身的情感,不由大哭起来,虽礼教奉告她不能恨上婆母,可一想到儿子的世子之位,说不准就此无缘,心头的恨意倒是如何也压抑不住,愤然的目光不由落在失魂落魄的老王妃身上。

戚望之看着被拉下去的江氏,更是可惜的摇了点头,与娇娘感慨道:“不幸谢卿竟娶了如许一个恶妇。”

娇娘轻声一叹,点头道:“本宫虽心疼萱娘在谢府所受的委曲,却也未曾究查江氏所为,不想江氏竟以德抱怨,鼓动老王妃犯此大错,如此,倒是饶她不得。”话音一落,娇娘看向戚望之,轻声扣问道:“皇上,您说呢!”

“皇上。”恭亲王早已被这番变故惊在了当下,回了神后,不由一阵后怕,又见老母亲那般惨痛神采,心下不忍,不由落下泪来。

“皇上,臣妇有话要说。”恭亲王妃猛的抬开端,若说她只是恨上了老王妃,那么对于教唆婆母犯下大错的谢夫人江氏,她更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碎其骨。

“江氏为母不慈,为妇多言舌,毫无妇德可言,对上更存有不敬之心,如此妇人,怎配诰命之身,马上起撤除江氏诰命身份,永不受封。”戚望之沉声说话,话一出口,便有宫人上前拉了江氏下去,怎能留她污了朱紫的眼。

这连续番的变故,当下就震得恭亲王住了嘴,仿佛也明白为何皇上不在大殿之上发怒,可挑选在百花阁,如果在大殿之上,定然会有报酬他讨情,而眼下,皆是妇孺,哪个又敢插嘴为恭亲王府说话,只怕皇上早就容不得恭亲王府的存在了,若不然,怎会用这类来由驳他为嫡子请封世子之位。

娇娘嘴角翘了一下,目光与华娘的目光一碰,下一刻倒是错开,蹙着秀眉道:“恭亲王妃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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