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却发觉这句话倍感熟谙,仿佛她不止一次从戚望之的口入耳到过,那宠溺的语气,含笑的眼睛,和顺的神态,公然皆是裹了蜜的毒药,让人听了格外甜美,可却苦在内心。

娇娘点头不语,却还是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一双傲视生辉的美眸当真是灵动至极。

娇娘从后圈住戚望之半个腰身,把脸贴在他的后颈上,软声道:“可在这别庄就瞥见爷了啊!”这话说的哀怨至极,亦透着几分委曲,可说话之人目光却如水般安静。

翌日凌晨,娇娘似醒非醒展开了眼睛,身侧空出的位置早已失了温度,扬声唤了人出去服侍,帷帐被悄悄挑起后,就见银宝与同喜一脸的忧色。

戚望之看着她那副娇蛮恰好又可儿怜的小模样,不免发笑:“爷如何感觉你本身过的也挺安闲的。”

娇娘又气又恼的扭了扭身子,扯住戚望之的袖摆,理直气壮的说道:“不可,爷不准欺负别人去。”话音儿微微一顿,面上带着几分踌躇,不甘不肯的抿了下红唇,软声道:“实在不可,妾就勉为其难的让您欺负一下吧!”

深如幽潭的凤目明灭着庞大的异色,半响后,轻叹一声:“今后别这般胡思乱想了,你是府里的侧妃,是爷的女人,今后更会是……”戚望之话未说尽,薄唇却含住了娇娘柔滑白净的耳垂,且有愈来愈往下的趋势。

这倒是与娇娘想到了一处,悄悄点头,娇娘把手递给了银宝,借力坐起了身,声音透出了几分冷意:“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免得让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长,当真觉得我不在府里,便能够由着她拿捏了。”

娇娘用柔滑的嗓音尖尖的轻“呀”一声,手悄悄拂过戚望之的胸膛,细声细气的道:“爷惯会欺负人。”

“才没有。”娇娘跺了顿脚,仰起了粉嫩的小脸,一副被冤枉了模样看着戚望之,红艳的小嘴悄悄嘟起。

“王爷走了将近一个时候了,临走时特地叮嘱了奴婢,说是不让扰了您的清梦呢!”银宝笑嘻嘻的说道,眨了眨眼睛:“主子,爷果然是疼您的。”

银宝一愣,说道:“王爷没说何时接主子回府吗?”想了想,又道:“不归去也好,在这里可比在王府要来的安闲,又不消去给王妃存候,更不消听韩侧妃的酸言酸语。”

戚望之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他本就生的俊眉修眼,整小我又透着毫不收敛的锋芒,这肆意一笑,便显得既萧洒又豪放,衬得人更加的豪气逼人。

“当真?”娇娘眸含春水波光流盼,眼底带着毫不粉饰的忧色。

“妾就晓得爷必然不会舍弃妾的。”娇娘粉白的小脸高高仰起,带着几分得意,恰好被戚望之看在眼中倒是说不出的可儿。

“太子爷口中仿佛唤着甚么婉娘,妾实在也听的不大逼真。”娇娘轻声说道,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软声娇语的说道:“爷但是因这事恼了妾,才这么久都不来妾的?”

娇娘伏在戚望之怀里,一双美眸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媚态,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胸膛,唇含贝齿吃吃的笑了起来,端倪之间透着一抹藏不住的滑头与欢乐。

细说来,这别庄的下人却也不能说怠慢了娇娘,只是不敷上心罢了,虽说戚望之三不五时的赏了东西过来,可到底之前人未曾露面,不免给了别庄的下人娇娘得宠的印象,故而在细节上,便有些懒惰,偏生娇娘是个受不得委曲的主,如此便记在了内心。

戚望之顺手扯过散在床榻上的里衣披在了身上,坐起了身子,说道:“在这别庄多留些日子不好吗?总比你在府里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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