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开端来让本宫瞧瞧。”娇娘语气淡淡,红艳的嘴角悄悄一勾,头微微一偏,用柔媚的嗓音说道:“倒是好面貌,可贵能入了皇后娘娘的眼,皇上感觉如何呢!”

贝齿含着鲜艳欲滴的唇瓣,娇容一侧,娇娘那傲视生辉的凤目可不是暗淡下来了嘛!游移的点了下头,才娇娇轻柔的说道:“有些累了。”说着,低下了头,待再展颜一笑,鲜艳的端倪间是说不尽的天真娇憨,还是是软声细语的道:“皇上,您从速的挑吧!也就剩三拨了。”这话,委实有些大胆,只是声音小小的,又是贴着戚望之耳畔呵出,倒没叫旁人闻声。

清咳一声,娇娘看了一眼最左边的秀女,想了想,指着她娇声道:“皇上,臣妾记得这秀女仿佛姓程,非常擅画。”

许是这一批的秀女姿容委实过于平淡,下一批秀女进殿后倒是让人面前一亮,此中便有初选时那位得了娇娘赐花的王秀女。

待这一批秀女进殿后,皇后似笑非笑的瞟了娇娘一眼,她已知这些秀女面貌并不出众,倒不想竟乏善可陈自此,连一个能称得上花容月貌的也没有,贵重妃这般率性妄为,竟也不怕惹人非议。

贤妃以娟帕掩着嘴角笑了起来,指着那王秀女道:“臣妾倒是记得这位,和我们的王美人同姓,贵重妃当初还因这姓特地赐了花呢!说是凑个成双成对。”说着,贤妃挑起眼眸,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皇后。

高贤先是一愣,忙看了一眼戚望之,这才肯定这五名秀女皇上竟是一人也不留。

娇娘面上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只是看向两位宛才的目光有些庞大难言,仿佛惊奇于她们的位分,又似含着浓浓的委曲,也仅是一刹时,便掩去了那庞大的情感。

抬起握着团扇的手,娇娘点了下那秀女,说道:“站近些,既皇后娘娘赞你面貌不俗,本宫可得瞧清楚点。”

“可不是,要说后宫里,甚么样的嫔妃都不缺,还当真是缺了这么一名才女呢!”娇娘以扇掩面,含笑说道,一双凤目波光莹莹,仿佛一汪波纹不竭的溪流。

殿选当日一样设在含凉殿,戚望之坐在殿中正位,一脸的漫不经心,手指无认识的敲打在扶手上,透出心底的几分不耐。

这秀女怯怯的迈着碎步朝前走了走,有些惶恐无助,却螓首低垂,不敢朝上窥视一眼,这副娇怯的模样瞧在娇娘几人眼中,内心不免嘲笑。

“臣女曾习过古琴。”

娇娘浅浅一笑,柔声说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徒有面貌的花瓶怕也不配留在皇上身边服侍吧!臣妾倒是赏识那些非常才情的女子。”说着,便问与王秀女道:“可曾习过书画,或乐律?”

这五名秀女竟也不知是如何安排在了一起的,在这三十个秀女中,属这五人姿容最为平淡,饶是戚望之已知娇娘所为,也不免愣了一下,以后勾了勾嘴角,既无法又好笑的摇了点头。

轻蹙娥眉,娇娘淡淡扫了一眼阿谁秀女,见虽是穿戴同款的淡蓝色云水裙,身姿却极是妙曼,因腰身束的极紧,倒是把胸前两团软肉衬得鼓鼓的,特别是在别的四个面貌清秀的秀女烘托下,那张白净的小脸因微微含笑,倒显出几分娇媚可儿来。

戚望之侧目瞧了娇娘一眼,见她端倪间那副粉饰不住的滑头与对劲,眼底闪过一抹笑,挥了动手。

皇后见这一次皇上没有拂本身的脸面,脸上终染了几分笑意,温声道:“皇上可要封这两位秀女为何位分呢!”

戚望之挑了长眉,顺着娇娘的话,说道:“倒是位才女了。”

“皇上,臣妾瞧着右边这个秀女模样倒是生的端庄清秀,虽说选宫妃不该以面貌论凹凸,可那等面貌鄙陋之辈却也不配服侍皇上。”皇后此话,无疑是在暗指那位被娇娘捧上位的程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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