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把小脸贴在戚望之的胸口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娇娘弯起了红唇,悄悄的点了下头,口中却道:“臣妾向来怕的都不是皇上护不住臣妾,而是,您不想在护着臣妾了。”话音轻落,娇娘仰起了明丽的小脸,轻声道:“臣妾虽是生在侯府,却不过是一个庶女,虽得父亲偏疼几分,也不看是因为这张脸罢了,承恩侯府行事如何皇上想来也是有所耳闻的,家中的父兄有为,臣妾所能依仗的向来都不是如许一个花架子似的侯府。”说道这里,娇娘话音顿了一下,垂下了清澈的凤眸,呢喃道:“臣妾能依托的只要皇上一人,如果有朝一日皇上嫌弃了臣妾,便直接赐臣妾一尺白绫一了百了,免得让臣妾熬死在这宫中。”

戚望之沉声一叹,抱住娇娘发颤的身子,语气和缓了下来:“你如何会碍了朕的人呢!你是朕亲身拟旨册封的贵妃,朕如何舍得,乖,不闹了好不好,朕不过是去曲台宫用个膳罢了,这点子醋也要吃不成?”

娇娘睁大一双含泪的眼睛,倔强的看着戚望之,鲜红柔滑的小嘴张了张,还没等吐出一个字,又收回一声细细的抽泣。

无声一笑,戚望之舔了舔娇娘唇上被他咬出的血痕,听到一声轻呼后,才心对劲足的分开,一贯腐败冷然的目光被幽幽的暗色所代替。

弯着眼眸,娇娘摸索的伸手扯住了戚望之的袖摆,悄悄的摇了摇,一副笑盈盈又娇憨无辜的模样。

戚望之嘴角微微微弯,抱着娇娘坐回软塌,笑道:“朕这不是怕沾了曲台宫内的兰香让你多想,才去沐浴的嘛!朕这一番垂怜之心,到你口中如何就成了不是呢!”

从承恩侯府一跃为承恩国公府,魏氏一族足足等了百年,直到接到圣旨这一刻,承恩侯亦然不敢信赖,直到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已是国公爷的魏国公才回过神来。

“还敢哭,你闹了这么一通,正主还没哭呢!你倒是哭得这般委曲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是朕如何你了。”戚望之轻叹一声,又恨又怜:“到底是朕把你给宠坏了,性子又娇又纵,更加的没法无天。”

“那皇上就诊臣妾的罪好了,最好把臣妾打入冷宫,免得留在这里碍了您的眼。”娇娘边说边哭,纤细的身子抖个不断,短促的呼吸声一抽一抽,又轻又娇,听的戚望之内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收回悄悄的感喟声,戚望之收紧了搂在娇娘腰身的手,低声笑了起来。

嘴角染上了一点小,戚望之身子朝后微微一倾,拉开相互的间隔,想看看怀里这个娇娃娃还能做些甚么。

遑遑三十载,幼年时的鲜衣怒马,傲慢不成一世,交战疆场时的豪情万丈,傲视万物,戚望之一度觉得这世上除了万里江山不测,再无任何事件可让他动心,到头来,却发明这统统皆不如怀中人的轻颦含笑。

这一夜,戚望之自是留在了昭阳宫,沈昭容无疑成为了宫中的笑话,而娇娘这番骄横放肆的做派,无疑是在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嫔妃,便是她怀有身孕,也无人能与她争宠,而再此以后,戚望之所下的一道圣旨,更是让世人明白贵重妃无可摆荡的职位。

戚望之闻言不由一愣,在她提起后,才恍然发觉,一向以来他都忽视了娇娘的出身,想到那不成气候的承恩侯府,戚望之目光移到了娇娘平坦的小腹上,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娇娘眼底闪过一丝惊奇,正抬眼窥去,就被戚望之端住了脸颊,以后一个带着几分狠意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吸、允,咬啃,带着孔殷的讨取……

看着回到昭阳宫就扑到在软塌上,细声细气的收回哭泣声的娇娘,戚望之当真有一些束手无策,固然晓得这小东西不过是在闹脾气,可这内心终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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