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北堂傲脸贴在柳金蟾的肩头,大鸟依人的他,嘴翘得更高了,当然,娇嗔的细声儿也更腻味儿。
“你知不晓得,为妻最爱你甚么吗?”柳金蟾禁不住凑到北堂傲的耳边低低悄问。
“金蟾,不管你爱不爱为夫,为夫……都等着——等着你来爱为夫!”恐怕下一刻就被柳金蟾回绝的北堂傲,回神地第一句话就是,“等你一辈子!”
他要爱!
正忙着剃头的北堂傲,满心还停在刚才那又爱又怕还又想的旖旎里不及回过劲儿呢,蓦地乍听柳金蟾这突如其来,听似没头没脑,却一把就狠狠抓摄了他整颗心的话,禁不住两眼突然瞪大,“扑腾腾”的心也不会扑腾了:
北堂傲刚才等得几近堵塞痛了似的心,只感觉好似被一颗沉甸甸的大石头,直接压在了五指山下:
为甚么他要固执这个他底子不会获得的东西?
北堂傲一把将柳金蟾推开,本身重新坐起来,有些愤怒地瞪向柳金蟾:在你眼里,莫非我北堂傲和那些烟花男人普通,也只是你柳金蟾拿来睡着,只图一时之痛快的玩物吗?
“一辈子不敷,就下辈子,再下辈子……归正傲儿不走!”
并未发觉北堂傲非常安好的柳金蟾,还兀自沉浸在她的醉意里,持续抒发她未尽的语意:
只要柳金蟾肯把他当男人,肯给他一个男人,一个已婚男人该有的名分,以及同床共枕的权力,他不管柳金蟾爱不爱他,即便同床异梦,抱着他亲着他,那怕最缠绵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他都能够忍耐!
不敢看柳金蟾眼神窜改的北堂傲下一刻就扑在了柳金蟾的怀里,紧紧地依偎在柳金蟾的肩上,发誓普通低低低地几次反复着:
他不答应——
“恨不得——立马就吃了你!”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就忍不住想撒娇,想柳金蟾宠他,这不,抬眼一见柳金蟾体贴的眼,刚还感觉本身是孩子爹爹要给当孩子当表率的他,瞬息间便感觉本身又好似回到了畴昔新婚那会子——
他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柳金蟾娶任何一个不是他的男人——
柳金蟾也不会不睬他,但会渐渐冷淡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吃吃吃!你就晓得吃!莫非……你就不爱我吗?”
万千的动机就好似喷出的泉水般,在二人相视不及半秒的时候,囊括了北堂傲统统的思路,几近鄙人一刻,北堂傲就好似重又瞥见了阿谁在塞北一****盘桓在青灯古佛前,一夜夜誊写经籍,以求赎罪的本身——
他北堂傲的心便会碎得无处可寻!
“你没把我发髻弄乱吧?让你轻点儿,轻点儿……逮着人儿,一亲就没个完了?”北堂傲靠着床柱两手忙着抿两鬓仿佛乱了些许的碎发,脸上还是用心板着,低低娇嗔。
不!
北堂傲两眼直直地看着柳金蟾,他晓得他不该苛求那么多,也没有权力苛求那么多,并且他现在很幸运了,他现在获得的,就是他当初都城时巴望的:
柳金蟾会如何办?
“‘怎得了?’你说,‘这又是怎得了?’”
撅着嘴,用心板起一张我见犹怜的小相公脸,巴巴地就向柳金蟾身后依偎畴昔,讨爱抚。
“啄啄啄——来,让为妻亲亲,尝尝鲜儿,哟哟哟,这小嘴儿嫩的……”
他,北堂傲,是如此地爱着她——
“呼——”柳金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扭头笑看北堂傲那张口是心非的脸,一个劲儿地用心挑逗似的笑着,时不时又去吹北堂傲白里透粉,又羞又爱的别扭模样儿。
这开端一句,为夸大地凸显本身的“馋”意,柳金蟾还跟大孩子玩儿似的,一把将北堂傲扑倒在枕上压了上去,作出要伸开嘴开端狂吃“水蜜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