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捕快便要走。
两三天没见了,也没说去哪儿?生生得,人又如何没了影儿。”
让我在主簿大人面前好生没脸!”
无法金蟾说不准去,更不准去胡说话,以是柳红只得闷在家里持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让家里人去县城里转了。
“闻声又何为么?他又敢何为么?”柳金花笑着,用心拿眼调戏面前的张捕快。
“主簿……不知烦甚么事儿?”
说着张捕快用心要走,柳金花不懂这话里的意义,从速紧走两步,在三步间隔以外拦了张捕快的路:
“簪子倒是个好东西!”张捕快回眸,眼扫柳金花,目露幽怨,“就是……我那日去你柳家,怎不见你来好生接待我?幸亏我死力劝说主薄大人,不管如何要你来主持你爹爹的丧礼,你倒好,狼心狗肺的,临到关头时候,还放手不干了——
张捕快一看柳金花这担忧的模样,不由莞尔一笑:“你怕甚么?她现在正迷城头那新鳏的宋家小妾呢……再者……她比来心烦着呢,那得闲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儿?”
张捕快秋波一转,半是嗔半是怨地斜了柳金花一眼儿:“你这话儿,也不怕你男人闻声?”
“早不见你殷勤,这会子殷勤些甚么?”
张捕快本不想理这柳金花,但一听送他缎子,脸上的神采天然更显娇媚:
先是老得哭小的叫,女后代婿问她屋子不敷如何办,余下未出阁的儿子们又一个个抽泣,更有当日定了亲的人家,嫌她现在一贫如洗,说要和她退亲的,还不及想着绳床瓦灶的日子要如何过呢,她就被各种声音闹得,迎着呼呼的北风,裹着她厚厚的棉衣在田坎边逛着了。
“这不,知你来,等你呢!”柳金花压下满心的沉闷,顶着一头的斑白头发,笑向肤白眼骚的张捕快。
想着,张捕快趁着路两边的人稀稀落落,还都隔得都远的时候,低声巧与柳金花道:“你明儿晚长进城来!”
“怎得,醋了?等你上半夜,不见你来,倒提及这后半夜的事来,难不成是你男人不放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