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何幺幺要说柳金蟾几句。
这话听来,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必定是有目标的。
“这空口无凭的,谁来你家乞贷了?有本领,拿出个借券来,你别觉得你是状元就了不起,有本领穿戴官袍来压我们老薛家啊?哼哼哼——谁怕谁啊,谁家没出个当官的啊?
救屁了,必定是这死丫头随她娘,借着救人的名,看人标致,用力在水里不知如何的揩油,不然,良家的儿子能随随便便当晚就睡到了她房里和她做伉俪?没名没分还跟了六七年,养了一胎又一胎,眼下又怀了一胎!
薛家也不知哪位来帮着出气的儿子,见何幺幺来了,就先先声夺人地开了口。
乖乖哦,他这金蟾死丫头,到底是把人家儿子如何了哦,竟然能把这么个黑煞星也拐进屋里来,早就和她说过,良家妇男不能摸不能摸,这下好了,救小我,“救”——
何幺幺挠头,挠了半日也是无解,归正……归正都娶进门了,何幺幺左想右想,本身能做甚么呢?
人家说了“她不爱我我也爱她”,这猫抓的糍粑,何幺幺终究明白,柳金蟾是如何得脱不了爪爪了——
北堂傲压下心中仿佛战马奔腾而来的宣战之势,脸上非常安静地俯视矮了他足足一个头的何幺幺,非常慎重地再次反复道:
但事一关己,柳金蟾就乱,特别明天三姐把俄然把三姐夫打成那样儿,柳金蟾担忧薛家本日来也得了大姐授意,弄不好大哥金宝现在归去也得挨上这么一顿,三姐夫是有娘及时来喊,可大哥呢?
何幺幺欲哭无泪,恨只恨柳红不学好,还带着女儿不学好,练甚么不好,去练那些个不入流的玩意儿,身为男人,何幺幺如何不晓得这半子所谓的“爱”里还参杂了甚么样的“离不得”。
柳金蟾平日里讲理,但事关她大哥金宝,她就有本领横到底儿,只见她一把年纪了,还跟儿时普通,两手死拽她大哥:
还都当内里男人都跟薛青似的,摸两下没事儿?
言罢,北堂傲气场实足地拂袖而去,只余何幺幺持续在覆信里发憷:
“大哥啊你先领着金蟾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