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现在也是因果报应,楚天白自主流派后,别看傻,但在景陵县三年,就没让她大姐过上一天的舒心日子,乃至还带着众喽啰,上楚家收她几个姐姐的庇护费。
这小金福没了爹,可如何过?
细心想想,当时的常生,也就和薛青现在差未几年纪,幸亏,他孩子养得早,那会子天白也都八九岁了,傻归傻,但没苦着几年就娶男人立室了
薛青一边拭泪一边就哀怨,你说他如何就这么命苦,期期盼盼嫁金蟾,等了三四年不求正房,得个妾室也欢乐,可金蟾却娶了那容不得人的公老虎……他返来万念俱灰了吧,本想断念塌地嫁了金蟾她娘——
福娘言罢就状似吃紧忙忙地去筹措了。
一语戳中柳红的苦衷,她甚么都不怕,就怕官衙的人,来了就是家破人亡啊,更别说眼下另有个曹鑫的事儿,人家有气没处放呢!
“放心,请得来,就不会走!”福婶早想好了,大官不消,压这群乌合之众,尽管让那总兵派个能虚张阵容,最好是在外恶名昭彰的喽啰!
“你放心,这同意分歧意,还不就是看那席内坐着谁吗?”
“你放心,这事我定给你办得妥妥铛铛的,你眼下就尽管想着明儿你都需求请谁来吃酒就好!让人把帖子写好,我明儿一早就安排人去给你送。”
“那……”柳红不免有点急,“但扶正何幺幺毕竟是族内大事,这不经族里白叟同意……”
“那……就奉求亲家了!”
那曹主簿算甚么?先前就是个捕快,还不是正规体例。正八品都没坐正呢!不是夫人不准她脱手,她福娘跳上去,就能压死这景陵县一片,金陵统统的官加起来,都不是她的菜。
“青儿啊,我这走了甚么都不怕,就是割舍不下你和孩子!你说我走了,你可如何办?”
这话……
“请得来?”柳红甚是心动。
这福娘当月朔来就和她说了,她家公子高贵,又是嫡出……天然是想柳金蟾也是嫡出,将来讲出去,也听着好听,小妾养的,总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听着也没气度,根底也不敷。
千万啊,别走你常生叔的路,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