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旧事,北堂傲的眼立即就红了大半,顿有他下一刻也要做鳏夫的自发,他有生父随母而去的义无反顾,但他与金蟾的孩子却都那么小,莫非要他们也和他儿时普通,活在别人嘴上的怜悯,公开里嘲笑里吗?

北堂傲大脑敏捷将“毒杀璟驸马得逞”一案抽丝剥茧地自脑中掠过。

不料柳金蟾竟俄然道了一句:“那……我想你!”

北堂傲才感觉心一悬,不想蓦地间就炸出了满心窝里的密意,止不住的笑着,微微翻过身来,低问:“你真……会想我?”不哄人?

“为甚么要去大理寺?”北堂傲下认识地抓紧了被子。

“慕容嫣的案子一向没有判。”

太妃?

“明儿没人欺负你了,你还得想我?”柳金蟾翻过身来,趴在北堂傲的臂上低笑。

“那你有何害那璟驸马的来由?”北堂傲嘴硬道。

“为夫不要和你,只做一夜伉俪,为夫要天长地久,和你白头偕老!”还要给你养老五老六和老九……

北堂傲回眸看柳金蟾,虽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乐不成支的模样真恰是气人,特别……

柳金蟾心内不但长松一口气,非常慎重地将头搭在北堂傲肩上道:“那你就在塞北等我一年。”

如何不说十年八年,也跟那苏武似的,携令出关去牧羊,人生孤单了,另娶个男人养一窝孩子,一去几十年消息全无,等我北堂傲老死了,你再返来呢?

“那你说,让为夫留下,为夫就一步也不分开你。谁说也不听。”北堂傲乖乖地躺在枕上,只屏住呼吸,任由柳金蟾的指尖在他肌肤上滑动着非常的密切。

好久,柳金蟾才在北堂傲几近要心碎了的时候,悄悄地说道:

“或许把我斩了?或许……送为妻去哪个塞外边陲……归正不会让我活在都城吧?”

“真不想?”柳金蟾用心又把语尾上扬似的戏问。

黑暗里,北堂傲猜疑眼在暗处蓦地一亮:哄谁呢?一年?三个月他都感觉夜长梦多,让你在外欢愉一年?老四落地了,都不知老五的爹是谁?

你是为妻的男人,畴昔如何,为妻非论,但将来,为妻一点也不想,我的男人躺在别的女人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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