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三个女儿,她晓得,夙来是以金花为首,老二没主意,老三虽刚烈,但眼下吃了金蟾女儿的亏,必定更是对金花言听计从。
“‘外人’?这‘外人’也是你孙女们的亲爹。”何幺幺忍不住吐出一句包庇他半子的话。
眼下,这柳家这风景,指不定就是天意,不然以金蟾那孩子的碰到性命关天就柔嫩寡断的性子,还真不是柳金花那孩子的敌手。
何幺幺一听这“外人”的话,内心当即冷冷得就哼了一声:他何幺幺为柳家操碎了二十余年的心,想来若非金蟾在,他想来也是个柳家血脉以外的“外人”了。
柳红一愣,转而一想,可不是,三个半子都在,但三个女儿真就是一个都没露脸——
何幺幺故作不经意地好似蓦地想起似的提了提——归正已经撕破脸,与其等将来本身一无统统时等人来制,不及他还先斩草除根——无毒不丈夫!
“如果金蟾没事,天然是不消,但真有个……我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好歹也是个别例不是?”
柳红立即暴露几分不美意义来,悄悄拉了拉何幺幺:“不如,你去看看?”
特别柳金花。
何幺幺要立即回身去看金蟾吧,无法他才回身,就想起了方道长的话,少不得又转回身,悄悄儿与柳红说了说。
“明儿……”柳红立即附耳在何幺幺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可金蟾……”柳红还是不落心,眼下金蟾的命,就是柳家合族的命那。
柳红说白了,还是不落心,倒不是她对女儿有她本身想得那么要紧,而是压在她肩上的柳家兴衰荣辱,全数都维系于金蟾一身不说,金蟾那男人好死又让曹主薄那禽兽给相中了,这金蟾如果没了,弄不好那曹主簿就得弄得柳家家破人亡不说,最后还得给柳门扣上一顶大绿帽——
想起这监狱之灾,柳红就感觉心寒,要晓得这五个女儿里,实在就柳金花敢说敢做的脾气最像她,若非金蟾天生是个读书好苗子,四个大女儿里,她最偏疼的应当是她……
对这个半子之恶形恶状,愣是寻不出半点好感的何幺幺,不得不承认,这半子再是一千个不好,但对柳金蟾嘛,也是巴心巴意过日子,想有个归宿的平常男人,不过就是心机重了点,别的太好妒,手腕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