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颂接过瓶子放进了包中,我担忧他会逃脱,从速问他:“你中了甚么毒,为甚么要吃解药?”
青颂话音刚落,景泽就皱了皱眉头,回了他一句:“我承诺你的前提。”
最后我考虑了半天,干脆直接对他说:“景教员,你筹算甚么时候解缆?我好归去清算一下行李。”
我察看着景泽的神采,如有所思道:“景教员,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现在是不是打算着先对付我几句,然后等我分开后再悄悄逃脱?”
我稀里胡涂地跟着景泽出了会所,他一起上都阴沉着一张脸,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我跟在他的身边,时不时侧过甚去看他,不明白他为甚么会俄然就信赖了青颂的话。
景泽幽幽开口问他:“你的前提是甚么?”
青颂摇了点头,还在笑:“此次的解药只能让我撑过一个月。归正反正都是一死,我并不在乎早死与晚死。”
心中捉摸不透青颂是如何肯定,在黎川岛上就真的存在着这类仙草的?
方北宸和顺道:“冥府才开完会,闻声夫人的话,顾不得换衣服就来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承诺了让我同去,一时候另有些不敢信赖。
青颂眼眸一亮,当即回道:“我要你在一个月以内,去黎川岛帮我取回一株能解天下毒的极意草。”
我本来还想操纵那瓶解药套出青颂的话,没想到景泽直来直往惯了,计齐截下子就落了空。
他明天穿了一件紫色的官袍,袍子上绣着麒麟图案,腰间悬了一块通透的玉佩。他苗条的身子挺得笔挺,衬得一张面庞豪气实足。若不是他现在对着我笑,我几近都快被他给震慑住了。
他俄然停下了脚步,侧过甚皱着俊眉望向我,冷冰冰地问我:“你能跟着我多久?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
他闻言嘲笑了两声,幽幽道:“叶罄,你如果想和我一起,我就不会逃开。”
青颂盯着景泽,半晌吐出几个字来:“我晓得你真正的死因。”
“胡说!”我瞪了他一眼,又想起极意草的事,就问他,“你经历的光阴比较长,可晓得人间是否真的存在极意草?”
我一愣,景泽不是死于二十年前的泥石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