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洞顶的岩壁上,镶嵌着一张女人的脸!那张脸就像是立体的壁画,她惨白的脸庞被牢固在了岩壁上,凑到一块儿的五官却骇人地凸了出来。

景泽赶紧从背包里翻出便携式酒精棉和创口贴,拉过我的手冷声道:“会有些疼,忍住。”

我头皮一麻,在内心骂了他一万遍,从速凑到景泽耳边默声道:“景教员,能用神通处理掉吗?!”

果不其然,几秒钟不到的工夫,鬼东西的舌头俄然一下子甩了起来。那舌头如同鞭子普通朝着秃顶飞了畴昔,我瞥见秃顶的神采一白,已经吓得呆住了。

我猛地想起刚才我闻声本身的覆信后,也感受头上有水滴掉下来,现在才想明白就是这个女人的口水!

那声音反复着秃顶的话,我惊奇地发明那张女人脸,竟然在刹时变成了一张男人的脸。跟着他张嘴的同时,口中带着唾液的舌头越伸越长,眼瞧着就要掉在了我们的脸上。

半晌以后,那张脸消逝不见了。

我早前说过此处的盗洞狭小,仅能勉强答应两人并排。方才景泽情急之下拉着我后退,我的胳膊擦在了一旁的岩壁上,硬生生地磨掉了一层皮。

军刀一下子落在了地上,我刚喘了一口粗气,景泽就来到了我身边。他一把将我拉到了怀中,皱着眉头仔细心细地看了我好久,当真问我:“有没有受伤?”

她每收回一个音节,那条舌头就会向下延长一段,口水从她的舌尖滴了下来。

秃顶被景泽的一脚踹得有些懵,回过神来瞥见面前的状况,忍不住痛骂了一声:“卧槽,这是甚么玩意?长舌怪啊?!”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头顶上方的覆信再度响了起来!

秃顶闻言也是一愣,紧接着拥戴道:“对啊,景兄弟你的神通如何不使出来?”

景泽却始终不为所动。

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这他妈的是甚么鬼东西?!

就在这时,女人微微伸开了嘴巴,从嘴里垂下了一条鲜红的舌头,反复了我刚才的话:“好,我晓得……”

我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只是当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秃顶此时也缓过劲来,估计想和我们说话,又顾虑着洞顶还会有东西。他左顾右盼了一阵子,景泽幽幽奉告他:“那东西已经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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