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找死!”
眼看她扑到,我挥刀就刺。
“徐祸!徐祸!”
花轿落地,一个动听的声音从花轿里传出:
我只感觉面前一阵恍忽,一个收势不住,朝着洞口跌了下去。
我点点头:“刘瞎子说的对,你就不能沾邪乎事,回回沾你回回差点把命给丢了。”
赵奇捋了把头发,长叹了口气:“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和赵奇走到近前,见那是一个跛脚的白叟,仰躺在坟包上,神采乌青,看模样已经死了有段时候了。
说话间,一个身穿大红喜袍,顶着红盖头的窈窕身影从花轿里迈了出来,听声音,恰是章萍。
李雪楠蹲在尸身身边看了一阵,起家对刘铭章说:
‘……扎纸人的技术,二皮匠的针线!’
看看天气,我深吸了口气,“走吧,我们去山上找章萍……找她的尸身。”
我走上前,挑开她的盖头,细心一看,顿时恨得咬牙。
“你们要本身‘干活’,我没拦着,现在总该给我一个交代了吧?”
“徐祸,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手腕,我选了你,倒是没有看错人。”
刘铭章看了看赵奇,转眼看着我问:“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赵奇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麻痹不仁的跟别的三个轿夫一起抬着花轿飞奔向前。
再看女鬼,丝线被砍断后,鬼身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逐步淡化,终究消逝的无影无踪。
内里天已经蒙蒙亮了,院子里堆积了二三十号男男女女。
“明天早晨……我是不是又中招了?”赵奇跟在我身边小声问。
听到一个熟谙的声音,我蓦地惊醒过来,展开眼,就见赵奇站在面前,体贴的看着我。
“阴阳殊途,速速归去!”
这女人也太暴虐了!
“徐祸,你坏我功德,我不会放过你的!”章萍怨毒的声声响起,仿佛从天国深处传来……
刘铭章和李雪楠竟也在此中,中间另有两个穿警服的男警察。
一起追上山顶,远远的,就见山上有个坟包。
这老太太竟也是会邪术的,回想起来,昨晚看到她眼睛变亮的时候,我就已经中招了。
“这女鬼……”
“死者是章萍的父亲章良,死因是中毒,他是被山里的毒蛇咬到了。”
“如何会有人供奉孙膑的?”赵奇忍不住问。
这底子不是章萍,而是一个陌生的女鬼。
一个熟谙的身影正飞也似的向坟包跑去,看背影恰是章萍。
脑海中反响起白灵儿的警告,我也不筹办再和她多说,抬起手,红灯笼立即化成阴阳刀飞回到我手中,刀身闪烁着血普通的夺目光彩。
红灯笼蓦地加快,飞到了花轿上空,张喜大声道:
就在阴阳刀刺出的一顷刻,不经意间,竟看到她身后连着几根红色的丝线。
我猛一激灵,下认识的闪身横挪,避开她的正面,挥刀朝着那些丝线砍了下去。
“赵奇!”我大声喊了一句。
刘铭章转眼看向赵奇,皱着眉头说:
章萍声音转冷,不但没有逃脱,竟然还支起双手朝着我扑了过来。
阴阳刀脱手飞出,化为灯笼快速飞向山顶。
她的眼睛白蒙蒙的,竟真的是个瞎子。
“我本来另有点怜悯你,但是现在……”
“有这个需求吗?”刘铭章皱眉,“章萍是走出警局的……你肯定……”
两个警察一个拿铁锹,一个拿铁镐,没多久就把坟挖开,暴露了一口黑漆棺材。
听到衰老的声音从院里的人群中传来,我转眼看向赵奇。
“被老太太打的,还好我及时出去,把她拉开了。”赵奇抬手朝地上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