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枪弹了弹烟灰,说:“茴子,咱好歹也是个潘故里的爷,脸面子不大,可毕竟是脸不是,若虚巴巴的去给那老狐狸下腰子,我抹不下这脸。”
这个摆阵有个缺口,只要顶着进入这缺口便能够过了这地,不过得等半个小时。
实在我们打盗洞偏了一点,本来是正东,可下来却偏北了,再加上在打时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偏离了本来的位置。
东子踹了那墙,忿忿道:“老子还就不信这邪了,茴子,你去那边细心瞧瞧,我在这边也摸摸,说不定能有道呢?”
东子不断念,又找了一遍,可连盗洞地影儿都不见,他吐了两口唾沫,气得破口痛骂:“奶奶个腿,玩爷呢?”
公然,我先出去是对的。
我有些打退堂鼓,实在不可,咱抹下脸子给那老狐狸赔个不是,毕竟他是这儿的土掘子,总不至于给我这个长辈捣鼓蛆儿虫。
东子一看那大红蜡,也沉了脸:“这特么不是逗爷么,这下墓谁他妈还用喜蜡?”
东子停动手,猜疑地看着我。
“茴子,你越说越玄乎了,这墓仆人都死了千年,哪能推测几千年后的事,再说了,这有能够是之前的土掘子挖的。”东子喘了两口气,终究缓过神来。
“有光咱就有胆了。”
我和东子对视了一眼,东子用铲子敲了敲石门,内里传来清脆的响声,我内心一喜,看来这石门前面是甬道。
我举着蜡烛,看着四周道:“这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还是我对你体味,不过说真的,这方口我还真没想到会是宝葫芦,这建墓的人也是绝了,弄这么个口,不会猜到有人盗墓吧?”
我怕内里有构造,从速拉了东子躲远点。
因为方才动了力量,现在这肚空了,东子从包里取出一袋牛肉干,我们自顾自吃了起来,来的时候,我顺了两瓶烧刀子,这会恰好派上用处,我和东子吃饱喝足后,便靠着墙闭眼歇息会。
“东子,这下真舔脸子了。”
我吐了口唾沫,抡起铲子就打。
我默不出声。
东子拍了拍大腿,说等就等。
我靠,不带这么玩人的。
盗洞打进五米深,内里的气味散了出来,我内心一喜,暗道这地我算是点对了,手上不敢停歇,直接往内里打。
东子按住那石门,摸到了凹槽,胖脸上尽是笑,他抠住那凹槽,用力往上一卡,石门内里想起来了喀嚓声。
“成。”
我们俩一合计,感觉还是钻之前阿谁盗洞出来,一来省时,二则省些脚力。
这下墓用白蜡,忌讳这红。
东子挠了挠头,不解地问我:“茴子,你瞎闲逛甚么,这到底走不走,你给哥哥一个准话啊?”
得,没蹭着嚯儿光,反要被臊脸子了。
可过了几分钟。
“算了,喜蜡就喜蜡,有总比没有强,东子,将东西看好,我来打头阵。”我将家伙什塞给东子,要先进方口。
“成。”
哎呦,这走了大运了这是?
“争个屁,你在内里能转过弯来?”
我接了烟,却没燃烧:“不赔罪陪笑,莫非你另有其他体例?”
“茴子,要不我们点根蜡,若内里不对,我们立马退出来,另找其他入口。”东子看了一眼那方口,对我建议道。
我也抹不下。
东子脸上顿时一喜,接过我的位置,谨慎将一旁的土扒开,并在中间打了一会,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拱形石门,石门上另有一对狮子铺首。
这小子固然偶然嘴欠,可今个这话说在我内心,不错,也不枉我这几年替这小子擦屁股。
我咬动手电筒点头。
我看了看位置,仰仗根基的知识,下了穴,东子脱手,三两下就打出一个模型,我也抡起铲子打,公然土层太厚,打起来有些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