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视角篇 疯子(二十七)[第2页/共2页]

我一下让他逗乐了,脑筋里头转了两转,才想起雷子给他的称呼,就问:“如何?听黑爷这意义,为了见我,你还特地打扮打扮了。”

一下子,我蓦地反应过来,本来我是瞧上了他那双招子,故而才有了这背面的事,这些个事儿同他那双宝贝手,该是半毛钱干系都没有的。

不晓得是不是我这草草一扫打草惊了蛇,他随即把搁在桌面上的一双手收下去,答我道:“摘不得,我就是个经纪,不晓得甚么端方不端方,再说花老板年纪悄悄,别那么机器嘛,甚么端方不端方的都是那些老头子才守的,年青人得丰年青人的活法,我刚才说的,您如果感觉成,就点个头儿签书画押,完事儿我们再喝一杯,合作镇静,如果觉着不成,就再聊聊,让……”

“如何?”我回了神,悠悠瞥他一眼,不自禁就学着六儿爷那漫不经心肠模样尝了一口茶水,放动手里头的盏子,这模样叫劈面那人看来,该是没多不入眼的。

成心机。

“可不。”他接着话头应畴昔,抬起胳膊支在中间的茶几上,朝前倾着身子,耸了耸鼻梁,墨镜架子跟着抖了抖,接着讲:“还特地洗了个澡呢,半个月没沐浴,怕熏着花老板,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花老板是不是行行好,点个头,让我好归去交差?”

买卖场上,我到底没有那么蠢,更不会把内心头想的话讲出来,一双招子在对座那蛊门“使臣”脸上身上打着转做起了策画,此人不晓得是胆量大还是不懂端方抑或又有旁的隐情,同我这么面劈面讲了这么好久的话,脸上挂着副墨镜还不去摘下来。

我这厢话音才落,他那厢就笑了起来,隔着墨镜瞧不见他的招子,总觉着他那笑里透着股意味不明的伤害,好似下一秒一个一言分歧,他就会从腰里拔出一把枪来崩了我,从见着他起我还没细心察看过此人,这会子目光落在他手上草草一扫就不丢脸出来,那是一把常常用枪的手。

因此我也只随便想了想,就应道:“好啊,说说看,想让我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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