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很不解,“这还不敷惊奇?那些美人可都是王爷的最爱,可王爷竟然把她们都赶跑了!”
她话还没说完,夏炎雳便用力打断,“本王没让她们上床!”
景玓垂下眼。
景玓也晓得他们在门外,在为夏炎雳措置完身上的鞭伤后,她扯过被子挡住他身材,冷着脸说道,“我让我大哥给你找身衣物,你穿好后从速滚!”
白芍岂会不懂他的意义?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腕,嫌恶地开口,“我是承诺照顾你直到伤愈,但我没承诺来这里受恶心!我瞧着这屋子脏得要死,不晓得那身床有多少女人爬过……”
“白芍!”他随即朝门外唤道。
见状,景玓咬着牙开口,“行,我送你回钰王府!”
“至公子不消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白芍浅笑着走向夏炎雳。
“你!”景玓气得脸黑,又想拿鞭子出来了。
门外——
那他另有甚么可担忧的?
夏炎雳躺在了床上。
景玓攥着鞭子的手又忍不住收紧,恨不得持续往他身上号召。
“你!”景玓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这不就是实际版的‘不给钱就不起’嘛!这死变态,真是疯到连脸都不要了!
侵犯她、欺侮她、现在还要讹她……
至于那玩意儿……
夏炎雳指着香艳的彩衫,近乎吼怒,“这些东西如何来的?你们最好给本王解释清楚!”
夏炎雳朝景玓看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事与本王无关,本王昨夜一向都在你那,即便半途分开,也只是躲在侯府四周,绝对没有返来过!”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多的人看到这一幕!
景玓斜眼睨着他。
“太晚了,也不便请府医过来,有劳你帮钰王爷看看,伤势可严峻?”他温声有礼的朝白芍说道。
本来‘要死不活’的他连走路都打晃,非要她搀扶着才气行走,可眼下的一幕让他如同回光返照般,不但身板挺直了,还冲门外用力吼道,“影风!死哪去了!给本王滚过来!”
景玓深深呼吸,一字一字道,“你觉得我真不敢杀你?”
但也不知是否是她没有轻重,她每措置一条鞭痕,男人就忍不住叫喊,“嘶……轻点!本王是血肉之躯,不是铜墙铁壁做的!你这死女人,就不能和顺点?”
“阿谁……王爷,多数是那些女人不守端方,私行跑来这里用心扔的,她们就是想引发您的重视。”影霄赶快打圆场,“都是部属渎职,没看好她们才让她们乱跑。”
一番折腾,屋子里又剩下他们二人。
她走到夏炎雳身边,弯下腰欲将地上的他扶起来。
既然人家敢露,她有甚么不敢看的?何况被他逼着都不晓得摸过多少次了,这一次不过是正式‘见面’罢了!
见她完整疏忽本身的难受,夏炎雳又忍无可忍地抓住她的手腕。
他要不要把事情闹大,多叫些人来看看钰王现在的德行?
不是不敢看他,而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而他的担忧和难堪,让景玓也不敢冒昧了,沉默了半晌,她终究还是垂下了双肩,泄掉了一身暴戾的气味。
景玓扭着头,眸光淡淡地从他们主仆三人脸上扫过。
待走近床榻时,她脚步一顿,眸光落在地上几件彩色的薄衫上。
影霄白了他一眼,“幸亏你日日跟着王爷,连王爷心机都看不透!依我看,还是你留在府里管事,我跟着王爷得了!”
如果以往,他必定会反对夏炎雳的发起,毕竟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只是,看着坐在地上痛苦嗟叹的男人,他也有些无语。好歹也是皇上钦赐的‘钰王’,他是真没想到钰王会这般恶棍!
影霄听得直笑,“这有何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