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样学样地把身上带着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云南白药,藿香正气水,一些从地摊里淘来的防毒药水等等,重新淋到脚,把满身裹得严严实实,只暴露一双眼睛。

走过草场,我到了一处修建前,应当是真正的地宫入口了。我把头灯重新翻开,细心地打量了一番,表面有点像蒙古包,地宫前有回廊,廊上有五根巨型圆柱。

“啊。”

我心中顿时骇然,莫非是这只死鬼?刚才被人抓住脚踝的感受非常逼真。

张秃子跑得最快,接着是老瓢头,老瓢头跑时喊了我一声:“跟在我前面。”

我心中大骇,师爷说阴草有剧毒,如果被它打仗到皮肤,我就得废了,危急时候,我把我的所学都用了出来,敏捷地以掌撑地,掌在袖中,皮肤与阴草没有密切打仗。

“啊...”

刘师爷倒完本身,又冒死地往小九身上倒。

老瓢头,牛皮糖和刘师爷率先从包里摸出几个瓶罐,药水和汽油均有,他们拧开盖子,直接就往身上倒,张秃子天然也反应敏捷。大块头已经吓傻,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这小子公然是个怂包,白瞎了本身的身板。

第三个耳室仿佛是个歇息室,有个石板床,石板床上有些散落的长方形石片,我细心一看,本来是玉片,摸在手里温良,这但是好东西,我收起了几片,直接装进了包里。

我心说你们都被吓傻了吗,说那么大声还听不清。

我敢必定,我必然被它们盯上了,我把但愿依托在那些驱虫的药水上,但愿能把它们赶走。

两条蛇吐了一会儿蛇信子,垂垂地把头缩了归去。我松了口气,心想阎王爷还没筹算收我,不然怪蛇如何会这么等闲地放过我?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盗汗打湿了我的背心,心中发苦,难不成明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后路已经堵死,除了从阴草堆中穿过,没有任何前程。

“回不去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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