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剑之威,震慑天下。

洛冰昂首,眨着星星眼,叹口气道:“唉!像朕如许的明君,就只能如许辛苦了。”

一旁的林彦忍不住低头噗嗤笑出了声,洛冰见状恼羞成怒,将她赶了出去,还用心大大咧咧道,门口的侍卫连个外人都拦不住,她转头要将人都罢免。

每次早朝,都好似被朝中的老臣们给上了一堂课一样,老学究们捋着山羊胡,绷着老脸,一本端庄,诚心肠给她戴着高帽子,“陛下,您是这五湖四海的天星,国度的栋梁,这北边的牛羊,西边的铁矿,东边的江河湖海,另有这南边的鱼米之乡,都应当了如指掌,熟记于胸,如此,才可指导江山,配得上您的身份……”

“回女天子,”林彦正色道:“太上皇前次来信说,已经带着皇太后玩耍了北边的大草原,但那都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这会儿,估计该到西边的高原了。”

“真想去红月庵看看玉儿……”

一道清脆清脆的男声从御书房别传来,紧接着一个白衣身影也跨了出去。

“哎呦,”慕容千念立刻苦了脸,咧嘴道:“想我出世入死给你打江山,这现在皇上连杯喝剩的茶水都不肯意让我喝了,真是让忠臣心寒?”他说着忙捂住胸口,一副心绞痛的模样。

“哼,”洛冰撇撇嘴,不满道:“林彦你说朕是不是很不幸,父皇定是嫌当天子辛苦,这才当了甩手掌柜,将这一摊子事都撂给我,朕现在连出宫玩耍的时候都没有,就比如那被关在金丝笼里的小麻雀一样。”

林彦向慕容千念行了礼,退到一边。

她面上也不惶恐,只微微躬了身低头道:“女天子既看重微臣,臣当竭尽所能实施本身的职责,凡是为女天子好的,臣都是要说的。”

东璃天子景垣的话是如许的:现在天下同一乃是局势所趋,民气所向,天幽兵强马壮,国盛民安,出于道义未对东璃兵戈相向,但东璃国弱,自知并非良主,特请降于天幽,此乃朕于东璃百姓最后之道义也。

天靖刚立国也不过一年,东西南北中偌大的国土都交由洛冰一人办理,即便她是天星,才干过人,还是感觉很吃力,起码从刚接办到现在,她还仍然处在慢慢体味学习的阶段。

下了早朝,就得进御书房。

“那我陪你去如何?”

洛冰苦着一张脸从大床上爬起,早早等待在一旁的宫女仓猝上前奉侍了她穿好上早朝的凤袍帝冠,又有人端来洁面净手的温水和锦帕,给她擦了脸,擦了手,这才又呈上一碗还冒着温热气味的莲子羹。

而东璃则是不战而降。

他说着端起御案上那杯云雾茶,抿了一口,顿时点头奖饰好喝。

天幽辰皇十七年,天下同一。

“好了,好了,女皇陛下骂完了,臣能说闲事了吗?”

“林彦,你前次给朕说太上皇走到哪了?”

慕容千念摆摆手,独自坐在一旁,道:“不是说想去红月庵吗?还去不去了?我本日恰好有空?”

“当真要去?”洛冰眼睛一亮,但随即又苦着一张脸低下头,瞅着案上堆成了小山的奏折道:“我还没有措置完政务呢?明天那群老呆板非将我骂得狗血淋头不成?”

洛冰见她面上不卑不亢,不由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空碗放到桌上,起家道:“你如此忠心,朕倒是不好说甚么了,不然,岂不是成了让臣子心寒的昏君了?”

洛冰见状更是火大,骂道:“这是朕喝过的茶水?朕答应你喝了吗?”

“我但是建国大将军,皇上你是明君,是要礼遇贤臣的。”

“不吃了不吃了!上早朝恐要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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