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的眼中,终究暴露惊骇之色。

凤歌接着又道:“你们巫族人杀了我们的人,我又杀了你们巫族人,现在你们巫族人又来了,恐怕不止是为大祭司报仇这么简朴吧!”

二长老俄然笑了起来,先前的慌乱一扫而空。

“你究竟是甚么人?”二长老不敢再冒然脱手,而对方仿佛也没有趁胜追击的筹算。

暗自烦恼,只得又往前迈了两步,仿佛要找回方才落空的场子般。

凤歌在内心嘲笑,二话不说,她举剑便劈,一道泛着淡淡紫芒的剑气朝二长老斜劈而去。

二长熟行中握着一柄玄色的玄铁剑,乃是巫族珍宝之一,原是大祭司之物,现在大祭司不在了,便成了他二长老之物。

二长老面色冷沉,却没有吭声。

若方才他手里没有巫金,而是冒然用本身的身材去抵挡这一剑,结果会如何?

二长老心生避意,可想到方才已经在一众手上面前丢过一次脸了,这一次说甚么也不能再丢脸。

因而,他筹算硬接这一记。

无坚不催的巫金,他们巫族的珍宝,竟然连诛邪剑的一剑之势都挡不住?

可谁知,他举在手中格挡剑气的巫金,虽胜利将对方的一记守势挡下,却没法满身而退。

“你觉得只要你本领大,就能反败为胜了?奉告你,不成能的,一辈子都不成能。”说着他对劲的笑了笑,“你现在但是逃犯,你们的好天子亲身下的令,不但要抓你的家人,还要活捉了你。你再短长,能对抗得了皇权吗?”

后背沁出一层盗汗,看着面前人的眼神,变了又变。

接着,巫金的力量开端渐渐消逝,那道裂开的细纹,也开端伸展至四周摆布,直至充满全部剑身。

呵呵――

可他退了,当着一众部下的面。

他并没有想过要退的。

此时那淡淡的紫色剑气已经近在面前,身处被动之境,他除了举剑防备外,别无挑选。

“那又如何?”凤歌一脸暖色:“皇上也不是本意如此,我会谅解皇上的。”她笑了笑,好像盛开在绝壁峭壁上的幽兰,傲世独立。

一只惨白苗条的手臂从黑袍中伸出,吵嘴清楚的对比,显得那手臂更加的惨白,竟比脸还白上三分,跟完整没血似的。

这玄铁剑名唤巫金,由无数厉鬼精魄淬养而成,能力极大。哪怕只被这剑割伤一个小小的口儿,也会因阴煞之气侵入体内致亡。

一道细细的裂纹呈现在巫金的剑身上,那与他产生了联络的剑灵也收回了一丝哀思的喊叫声。

用了他们研制几十年的‘醉芙蓉’,天然是不但仅要报仇。

凤歌凝着二长老,面色冷凝,“我是甚么人,你当真不知?”说着一顿,她又道:“我确切杀了你们几个巫族的长老和祭司,可那又如何?是他们该死,做了不该做的事,犯了不该犯的杀孽。我取他们性命,莫非不是天经地义?”

先前的鄙弃与自大,都在瞬息间消逝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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